莫儒孟挤另一颗乳房,奶汁稀疏喷出,落入了顾妹的口中。
姚双凤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莫儒孟挤起奶来一点不疼,还有些排出脏东西的舒爽;但他怎么能射这么准?虽然有几滴顺着乳晕流下了,而大部分都能精准射入双胞胎口中。
盼妹等不及爹爹一下一下的挤,双手轻抱着姚双凤的腰,低下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头;顾妹看弟弟如此,又看了看姚双凤,见她没有反对或厌恶,一手托在盼妹后腰,一手扶着姚双凤的腰侧,也吸起奶了。
姚双凤低下头看着眼前风景:两个白髮双生子闭着眼、小嘴含住她的乳晕吸奶,乳晕边缘和乳房那,有属于男人的漂亮手指不断捏挤奶子。
她呼吸渐快,夹了夹穴想要有东西填满,随着双胞胎的舌扫含吮,溢出了一点呻吟。
莫儒孟挤奶自然是熟练的,他亡妻生过很多孩子,很少有断奶的时候;当亡妻嫌孩子烦不想哺餵时,大多是莫儒孟劝着将奶挤出去给孩子喝的。但他现在心里想的是:顾妹盼妹都尚未通精,不能被双凤和她夫郎知道这件事情。
他一直在姚双凤身后,硬挺的阳物已箭在弦上,他一边挤奶,一边将阳具挪到姚双凤股间,寻着湿润的源头,摩娑了两下,便将自己的顶入。
姚双凤感受到了莫儒孟。
她从那天推开门,见到被吊起的他时,就一直忘不了那隻人间极品的美物;刚刚他抱着盼妹从后入她时,也有体会到那粉色龟头摩擦的快感。而现在终于插入了。
姚双凤是喜欢莫儒孟的,她觉得他是同辈,而且她从没见过白直髮却又浓眉、黑眼、五官那么好看的人。只是碍于双胞胎父亲的身份,让她觉得不该跨越伦理的那条线。
但当肖想已久的美丽阳具进入时,身体兴奋极了,那是一种期待已久的满足,还有一种背德的快感:因为身前两个专心吸奶的双胞胎,不知道他们的爹与她之间的距离已经是负数。
莫儒孟没有插得很深,他只没入了龟头和一段肉茎,不疾不徐的缓缓抽插。
姚双凤跪立着,身体微微前倾,屁股向后撅,迎合莫儒孟。
她虚扶着莫儒孟挤自己乳房的手臂,感受男人修长的手指不断往前挤压,乳头又分别被顾妹盼妹含着,边吸还边舔,一人舌尖上下拨弄、另一人沿着奶头绕圈舔弄;饥渴的穴口被塞满,漂亮的龟头在冠状边缘抽至穴口时又往内顶入,轻轻浅浅的插弄。
闭上眼──是想像后面那根漂亮的阴茎进出穴口的画面、是体验那凸凸凹凹拨弄穴口的快感。睁开眼──两个扎着白色髮髻、一模一样精緻的脸庞,他们披散着大波浪自然捲,有些随着汗液泪水贴在脸旁,有些随着她的呼气而飘动;白色的眉毛和睫羽,如蝶翼般乖巧的停落在双胞胎脸上。少年俊秀的鼻樑,没有父亲那么挺,但也能看出长开之后仍是俊俏的模样;而那淡色粉红的小嘴,正吸吮着自己的乳汁。
盼妹先张开了眼,离开姚双凤的乳房:「家主姐姐,妳若伤心,盼妹可以做妳的宝宝。」他听到姚双凤隐忍的呻吟,以为她伤心得哭了。
顾妹也停了下来,睁着粉眼同样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被看得心虚,小穴缩了一下。莫儒孟本来缓缓的动着,这一夹就让他精关失守,喷洩在她体内。
他压抑即将淫叫的自己,却十指捏紧了她的双乳,溅射出两道奶水。
「啊~~」姚双凤吃疼,喊出的声音盖过了莫儒孟的呻吟。
「爹爹太用力了!」盼妹嗔道。
莫儒孟闭着眼,被姚双凤挡在身后,随意抓捏乳房,奶水喷了兄弟满脸,溅进了眼睛。
莫儒孟低着头承受这一波快感,上次插入女人的穴内还是俩儿子出生之前,之后他的贞操锁没有被允许卸下过。从姚双凤背后插得并不深,只没入了茎头和一小截肉茎而已,但已是十几年来没有过的舒畅。
他从姚双凤身后探出头,靠在她肩上:「对不住,弄疼妳了?」
「没、没关係,还好……」她感觉到肉茎滑出体外,精液顺着穴口滴落。乳房疼是有点疼,但维持表面上的冷静更重要。
双胞胎可以睁眼后,拿了帕巾擦了擦脸,又舔净胸前淌下的乳汁,莫儒孟也从身后擦拭她下体的淫糜。
姚双凤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跟他们没完没了好像可以做到天亮,于是匆忙拿起衣服要穿。
莫儒孟见她笨拙穿衣的样子,主动过来服侍她穿好衣服,还帮她把头髮重新盘了一遍。
姚双凤叫了水给他们洗浴,还特地给小厮几枚铜钱交代要善待父子三人,并说很满意他们的伺候,打算买回家玩,不想给人弄脏。要先包个几晚,她再来跟柳絮谈赎身的事情。
047浴室风中凌乱(微h)
从折柳院出来,姚双凤累得不行,让初四揹着回家了。因为有陆武跟着,所以初四没跳墙,而是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虽然这样姿态不甚雅观,但尊弼国女子大多娇贵,出行皆有男子伺候,路上男子揹着女人,或揹着座椅驼着女人的并不是没有,加上天色也黑了,行人都未多看两眼。
到家门口,敲了敲门,没多久就听见小跑靠近大门的脚步声。
门打开后,就见单手托着烛台的苏碧痕,他应该是歇下了,长髮披散,随意拿了布条绑在右侧;因天气渐渐变凉,他穿了裏衣和中衣,外袍是起床才披上的,被他单手夹着衣襟拢着。
进了家门后,姚双凤说要洗澡,初四直接把她放到洗澡间的躺椅上,就去厨房打水了。
姚双凤侧躺在斜斜的椅背上小寐,反正她做植物人的时候初四都能伺候好她,她也不需分神交代什么,闭着眼睛就让人把自个儿的衣服都脱了,等着初四给自己擦洗。
初四把她放躺在躺椅上,让她右脚跨到椅外,踩着地板,左腿曲起,踩在椅面上,初四的手托着左腿,她也不需费劲去支撑自己。
温暖的口覆上阴部,她已经见怪不怪了,穿来这个世界之后,只要是初四在身边,每天必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初四就喜欢她觉得又脏又羞耻的东西,就算旁边有清水可以使用,初四也要自己先吃过才会用水帮她清洁;初四绑着高马尾,髮丝若有似无的拂过大腿,有点痒痒的,但情慾被撩起后,任何抚触都只会让人慾火高涨,她在父子三人那被挑起的火还没消呢!一回家马上洗澡,就是为了待会儿找苏碧痕翻云覆雨。
初四的口暂时离开,手指拨弄阴唇两侧,姚双凤的呼吸起伏略大,心里希望初四洗干净点,别让苏碧痕察觉她让父子三人内射的痕迹。几根手指拨开阴户,舌头钻进穴内蠕动了起来。
姚双凤被舔得很爽,直到右腿上那压着的手臂,重量越来越重,从穴内往外勾的舌头让她越来越兴奋,她才意识到不对!
猛地睁眼,左腿的确是裸体的初四托着没错,但初四在前方看着她,而腿间是跪在右侧地板上的苏碧痕,他两手扒开阴户,伸出舌头勾挖她的小穴。
苏碧痕褪去了中衣,仅着裏衣在浴房内,头髮重新绑过,扎在后颈还鬆鬆绕了一个圈,这样他跪着的时候长髮才不会碰到地板。
「碧痕……」姚双凤心虚得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两个字。
苏碧痕在她腿间,斜睨着她道:「碧痕记住了,这是那双生子的味道吗?」
浴房内点着烛火,但毕竟是晚上,姚双凤不是很看得清苏碧痕的情绪,但他睫毛浓长,平时向上望着她时就让她心动不已,何况现在还是斜着向上看,又在她腿间。她心里还有对苏碧痕的羞愧,各种心情百般杂陈,像一盆沸腾的麻辣锅,底料的各种香气不断翻涌上来。
应合着她的心情的,就是老实的身体,穴内汁液漫出,就要流下。
趁着苏碧痕跟姚双凤说话的空檔,初四伸了两隻手指过来,探了探穴口,就插了进去。
姚双凤没忍住,仰头就是一声娇吟。心想:”初四你这样好吗?我老公还在旁边啊!”
她低头回看,只见初四微笑着凝望苏碧痕,左手牵起他右手,将食指含入口中。
苏碧痕有点惊愕的望着初四,看着自己的食指被初四吞吐,接着又被初四将右手折成了”比一”的形状。初四插入姚双凤的右手抽回,包覆在苏碧痕的右手外侧,初四食指中指併拢,与苏碧痕的食指交迭在一起,
三根指头同时插入了姚双凤下面。
「啊!你们干什……么!」姚双凤先是错愕,三根硬硬的指头让她有点不适应,但进去之后初四弯了手指,顶到内部的某个点,让姚双凤惊叫了出来。
初四就这样带着苏碧痕,以一种滑顺的频率摆动手指,让苏碧痕摸索到了那个每按一下就会让姚双凤有反应的那个点。
苏碧痕本就是聪慧的人,没几下就懂了,老司机初四抽出了手指,让苏碧痕自己上路。
姚双凤觉得被他们两个搅的不只是小穴,还是脑子,浆糊似的,不知反抗,在苏碧痕手里像个布袋戏偶般任人操弄。
苏碧痕也将手指加粗为两根,一边观察姚双凤的反应,一边调整力道与频率。
就在姚双凤的猝不及防间,穴内的水液喷溅而出,浇湿了苏碧痕的手腕。
她大口的喘着气,两手摀着脸,觉得自己尺度又大了一点;直到下体又来一阵温暖的感觉。
手放下,看见初四单手压着苏碧痕的头,吞吃腿间汁液。
“这是什么情况?初四自己喜欢吃下面,就要苏碧痕也跟着有一样的兴趣吗?”
苏碧痕吃了一会儿,想起身,还是被初四压着。初四看似文弱,力气其实很大,而苏碧痕只能不断吞嚥。由于他是从右侧亲上阴户的,只有一隻左眼露出,委屈又迷惑的只能看向姚双凤。
「初四,你这是……」不等姚双凤说完,苏碧痕就冒烟了。
对,就是冒烟,苏碧痕的头上冒着热水般的蒸汽,直到这时初四才放开苏碧痕,苏碧痕双手抱头,蹲坐在地上,靠着躺椅,一下两手挠着头,一下又用力压紧,屁股也不断在地上扭来扭去、蹭来蹭去。
「碧痕!碧痕,怎么了?」姚双凤下了躺椅,跪在苏碧痕身旁,紧张的看着他,又抬头问:「初四,你知道什么?」初四今天的举动很反常,苏碧痕也是经过初四的引导才这样的,初四一定知道什么。
然而初四乖乖的跪坐在躺椅上,微倾着头,静静笑而不语。
就在姚双凤想要阻止苏碧痕以免他弄秃自己的时候,她看见苏碧痕的头髮渐渐变成灰色。
在昏黄的烛光下,是不是灰色不那么清楚,但总之是比原本的黑髮要浅许多。
接着他挠痒痒的两处长出了一对圆圆又毛毛的耳朵。
对!就是耳朵。
姚双凤震惊不已,而苏碧痕摸到了耳朵后,仍不断顺着耳根处抓挠,接着又感觉有什么不对,站起身体就是脱裤子。
苏碧痕急忙鬆开裤腰带,让裤子掉落地面,接着抓向自己的后臀,那里长出了一隻短短蓬鬆的尾巴,还不到一截手臂长、没有拳头粗,他的手伸过去一样在尾巴根部不停抓挠。
「这是!我怎么会有耳朵和尾巴?」苏碧痕似是渡过了那不可忍耐的难受,恢復理智就喊。
只见裸体的初四不知何时也化成上次在郊外见到的兽型,长出了尖尖的耳朵和圆翘蓬鬆的大长尾,扑上苏碧痕就与他接吻。
苏碧痕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姚双凤更不知道。
她呆愣的在一旁看初四强吻苏碧痕,还是深吻那种,虽然初四没有舌头,但不妨碍他吸苏碧痕的舌头吸得啧啧响,初四大环抱箍住苏碧痕的上臂抱他,苏碧痕前臂乱挥,却推不开初四,两人下身的硬挺难免碰在一起,因扭动而互相击剑。
初四的捲尾左摇右摆得厉害,姚双凤在边上都能感到尾巴扑腾出来的风。
整间浴室就她孤身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