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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044回(2 / 2)

柳絮看向姚双凤,连谄媚的”哎~贵女您等着,我们马上过去”之类的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舞臺上的糙汉子,因为做得很习惯了,熟门熟路的将顾妹、盼妹扛在肩上,就往姚双凤的包厢走来。

糙汉子走到姚双凤门前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啧啧有声、咂巴嘴的声音,两名大汉不怀好意的相视一笑,顾妹则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当大汉推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人都呆愣了一下,只见陆武双手抱胸站在姚双凤背后,像一堵高大的靠山,而姚双凤对面空着的圈椅上,放着一盘切块的西瓜,折柳院的犬儿,跪在椅前,双手皮套巴在椅子边缘,小嘴儿吃瓜吃得正欢。

然后初四从桌布下面钻出来了,糙汉子们才回神,扛着双生子进包厢。

姚双凤脸颊微红,初四就算没有舌头,嘴唇和手技也是很高明的。

双生子被大汉放在地上,初四缓缓的爬过去,轻捧着他们的脸颊,依序与他们接吻,将姚双凤的媚液渡到他们口中。

不一会儿,顾妹盼妹的下体都硬挺了起来,两名汉子也到了窗边,对一楼舞臺上的柳絮点头。

在糙汉子上二楼的期间,柳絮焦躁的看着手中的纸条,又瞪向收集纸条的小厮小声问说有没有弄错,小厮摇摇头。

在姚双凤包厢的两名汉子向一楼的柳絮点头时,一楼座位有些女客已经看到了,纷纷恭贺鼓掌。柳絮不太想宣布成交,但二楼西厢和东厢的某些贵客也都看到糙汉子点头了,零星跟着鼓掌庆贺,柳絮看场面热络,才干巴巴的宣布成交,都还没说出成交金额,全场就爆出了欢声雷动般的掌声。

夏景满脸兴奋的朝姚双凤敬了一杯茶,便起身离去善后。

姚双凤在包厢内,糙汉们将双生子贞操环上的红绳拉出来,交到她手上,立即有另一名小厮过来,为姚双凤带路,去往开苞的房间。

其实姚双凤用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伎俩,就是普通的围标。

围标就是当某单位发出公开标案时,主要厂商联合其他厂商一同投标,并且商议好其他家的出价金额,都高于主要厂商,这样开标的时候,能以最低价承接项目的主要厂商就得标了。当然这最低价只是主要厂商做出来的,他只要让其他配合厂商的价格都高于主要厂商即可。

姚双凤反其道而行,她让其他出价者的价格都低于她,所以她用二十两标到了双生子的初夜。之前那个前沈家书僮,到了第三高价八两才成交,双生子相貌比那书僮好,两人当然不只这个金额,但反正没有人出价比姚双凤高,所以姚双凤还是第一顺位。至于合缘的事情,万一姚双凤的媚液无法让双胞胎有反应,第二第三高得标者标到的话,也都说好了会私下让给姚双凤,所以双胞胎还是不会落入其他人手中。

只是这布局花了姚双凤很多钱,毕竟包厢可是要花钱订的,只是让夏景去找在这城内认识的贵女们来免费看戏,夏景出入平川县经商数年,常将奴隶卖给大户人家,又因个性纨绔豪爽,结交了不少家主、继承人、宅院管事、当地牙婆、还有吃饭喝酒认识的三教九流的朋友,这场的女客都是夏景找来的,姚双凤只是出了包厢的费用,名义上还是各个女客预订的。至于一楼座位虽无法预订,但也讲好了事成之后,夏景会给他们每人五十文钱当作车马费。也有的女客觉得这事新奇有趣,表示这点钱不用人家请,自个儿掏腰包来看热闹,所以姚双凤最终总共大约花了十加二十两,在柳絮不允许包场的情况下,包了这场拍卖,并操控了得标价金。

柳絮虽是吃了闷亏,但满座的见证人,他也不好抵赖,何况得标金也没偏离行情太远,只是他原本以为如此座无虚席,出价竞争应当很激烈才对,没想到这双生子看着值钱,却是命中带衰的赔钱货,之前还逃跑让他丢了面子,又花钱养了更久才能拍卖。

姚双凤也想过:要不标金只出一两银子算了,反正怎样都是她得标。但柳絮可能会提早发现不对劲,或是生起气来影响她赎人。所以她还是别意气用事,出个普通偏低的价格,起码让柳絮不要第一时间气急败坏、玉石俱焚。

她虽然不愿顾妹盼妹的性器就这样裸露在外,但人在折柳院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牵着两条红线,跟着小厮到了一处绿油油的木门前。

门打开后,里面的布局跟莫儒孟房内差不多,只是更大些、绿色与红色更多些,充斥着一股俗艳的气息。床一样是无顶无柱的矮榻。

一直跟在后方的糙汉子进了门,小厮谄媚的笑道:「贵女请稍待,立即就为您准备好。」然后伸手过来接姚双凤手里的两条红线。她还不清楚状况,于是鬆手。

两名糙汉子拽过顾妹盼妹,将他们按倒在床上,绑好。

姚双凤这才知道为何这里的床无顶无柱了,那矮榻还不只四支脚,每个边中央都还有支撑,牢固得很;没有侧边围栏和床柱,方便汉子在周围缠绕、固定绳索。

双生子的手、脚都被拉直绑着,两隻人柱就直挺挺被固定在床上,脖颈处的麻绳向上拉紧,使他们不得不仰头。只有腰没被固定,还可以稍微扭来扭去或挺动。汉子绑好后,抽出腰上的帕巾将两人脚底都抹干净。

小厮笑着递上两把钥匙一把剪刀。

「剪刀?」姚双凤不由自主的问出口。

小厮陪笑道:「咱折柳院的服务可是做到家的,尚未被破身的伎子多少有些傲气,因此绑起来以免贵女瞎折腾;但如此一来衣服就不好脱了,这剪刀便是让贵女随心所欲,伎子的衣裳您可随意裁剪。」

姚双凤点点头,只见小厮仍弯着腰,不断搓手,于是掏出几枚铜钱,小厮领了之后屁颠屁颠的出去了。那两名糙汉子绑好顾妹盼妹之后,也走到姚双凤面前干待着,她再给了小费,汉子领了赏钱也走了。

她跟在后面想去关上门,却看见两汉子在门外,朝走廊来人拱手道:「柳爷。」

是柳絮来了,后面跟了两个小厮两个汉子,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薄长袖长袍长裤,被五花大绑的莫儒孟。

柳絮本来板着一张脸,看见姚双凤之后就咧出一个大大的假笑:「哎~姚贵女~」

他毫不停息直接走入房中,看见绑在床上、露出挺立肉茎的白髮双胞胎,扯了单边的嘴角,转身对姚双凤说:「姚贵女还真是心想事成呢!说想父子同乐就真的标到了这对双生子,还一举合缘成功……柳絮记着贵女的话呢!这不…就把人给带来了吗?」手中丝巾挥向莫儒孟,他双手被反绑、嘴中也勒着白布条,弓着身体,但仍藏不住长袍下摆内那挺立的物什。

是两名糙汉子押着莫儒孟来的,一手压着他肩膀,另一手还揉捏他的后腰或屁股;莫儒孟逃离不了他们的魔爪,身体有了反应又极其不愿;双目泛着水意,嘴中咬着白布条,看了床上的儿子又望向姚双凤,眼中充满求助的讯号。

姚双凤装做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那真是太谢谢柳老闆了,我正要去带人呢!没想到柳老闆如此知心体贴,往后我可要多跟朋友告知:来花街一定要来折柳院啰!」

柳絮仔细的观察姚双凤的表情,没发现什么破绽,他嘴上一边说:「人都到齐了,就请姚贵女好好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一边将眼神在陆武和初四身上徘徊打量,然后才看着姚双凤,说:「这般高大的男子,姚贵女若是玩腻了,折柳院也是收的。尤其这厮的神态……很对我们某些贵客的胃口呢!」

陆武的橘髮尚未长长,出门仍是包着土色的头巾,在后颈处打了结,长长垂在背上。陆武没有浏海遮掩的时候,下颚骨刚毅强健、薄唇紧抿、两颊凹陷、颧骨高挺、眉骨深邃压眼,眼神锐利带点戾气,就是一张黑道boss脸。姚双凤本来以为他听到柳絮的话会生气,但他只是垂下眼睑,微微偏头看向旁边的地板,闪避柳絮的视线。

柳絮见无人应他,又补了一段话给自己臺阶下:「这两兄弟吧!都是处子,本院没有刻意调教,就是为了保持新鲜感给贵女享用。但他们的父亲呢!却是已被开发熟透了的老肉,跟在这样淫贱的男子身边,多少会受些不良影响……咱前几日进了个真正清纯可人的雏,三日后拍卖,姚贵女可要再来捧场哟!」然后才带着人离去,只留莫儒孟被弃在地上。

姚双凤深呼吸了一口气,叫初四和陆武去门外守着,待门阖上后,她解开了莫儒孟的束缚,又跟他一起将双胞胎的麻绳都解了。

「爹爹、爹爹、呜~」盼妹一被鬆绑,就是抱着莫儒孟哭。顾妹则是将性器往上折回开裤内,将裆口绑好之后,在一旁轻抚着盼妹的背,警戒的看着姚双凤。两人脖子上还有被麻绳勒出的红痕。

「顾妹、盼妹,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姚家主。」

顾妹一怔,眼神明显变了,不再那么有敌意,朝她拱手开口:「奴家房顾妹,见过姚家主。」

盼妹则是从莫儒孟的怀中转身,一手还攀着莫儒孟,一手抹着眼泪说:「些哼(抽气哽咽)……谢谢……很好吃……」

姚双凤愕然,这双胞胎……怎么智商好像都不太一样啊?

莫儒孟莞尔一笑,轻拍他:「盼妹,好好说话。」

盼妹这才冷静许多,认真道:「谢谢姚家主给我们带好吃的菜,盼妹很久没尝到那么多滋味了,总是在想姚家主是什么样的活菩萨呢!原来是……」他眼眶中还残留泪水,粉色偏红的眼瞳隐藏在白睫毛后方,因为笑容瞇成了微弯的月牙:「……这样漂亮的姐姐。」说完还有点害羞的低下头,看见自己勃起的性器,又匆忙用手盖住压着,耳朵全都红透了。

姚双凤坐在房中的椅子上,对他们说:「我标下你们,只是为了日后赎身时价格好谈。你们不用在今日……失身,等到了我家,你们愿意的时候再做就好了。」她担心双胞胎心里会有阴影,毕竟莫儒孟又说他们教养良好,而他们在舞臺上被那样被羞辱……所以姚双凤把身体主导权交还给他们,应该会让他们比较有安全感。

父子三人面面相觑,最后是由顾妹发话:「我们被卖到花街,自然不是情愿的,但若姚家主今日不破我们的身子,柳絮可能会将我们发卖第二次。」

姚双凤心中一震,她没想到这个可能,而且今天只是预计来做做戏就回去的,没有打算会做做爱啊!

顾妹继续说:「若是我们兄弟註定会在花街失了身,我们宁可那人是妳。毕竟妳救了爹爹,盼妹也很喜欢妳。」

044双胞胎开苞房(h)

姚双凤将脸埋在双掌之中,手肘靠在桌上,正在做思想斗争与心理建设。

过了一会儿,有人点她的肩膀,她一转头,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双胞胎脱得赤身裸体,站在她身旁,莫儒孟穿着衣服站在两人身后,双手各搭一个的肩。盼妹离她比较近,双手捧着自己勃起的粉茎,怯生生的问:「家主姐姐……您……看看盼妹这样可以吗?」泫然欲泣的模样,好像姚双凤不破他们的身才是欺负他们。

姚双凤也是这么近才仔细看清了双胞胎的性器:不大、但也不算小,若是她握住肉茎,龟头还整个超出拳头呢!但是包皮挺长,覆着龟头,使马眼周围的嫩红特别鲜艳。

此时站在他们身后的莫儒孟发话了:「这俩兄弟未经人事,原本应在出嫁前由我来传授闺中礼仪,可不幸遇上房家遭难,至今仍无机会教导他们……若您允许,请解开他们的贞操环吧!」

姚双凤拿起刚刚得到的钥匙,只见两支长得一模一样,看来应该插哪支都可以打开。

她用同一支钥匙解了兄弟俩人的锁,边解还边故作镇定的问:「这是银做的吗?」

「是的。」莫儒孟答道:「我出身锻冶世家,他俩的贞操环是我娘家打的。」

「你们之前被卖去当侍奴,这东西竟然没被抢走?」银可是值钱的东西吧!

莫儒孟苦笑道:「余家也算朱门大户,自然不在乎这种小物件,而钥匙在当家主夫手中,其他下人就算觊觎也没用……要不是余家主夫不愿他俩被妻主收进房中,也不会给我栽赃个罪名发卖了……我的贞操环已经被没收,顾妹盼妹在这儿也是最后一次戴贞操环了……」

姚双凤将双胞胎的贞操环放在桌上,盯着盼妹的肉茎,伸手戳了戳让短棒穿过的小孔,手指压着前后游移,好奇包皮与贞操环的关係,因为若有这短棒卡在这里,包皮就无法退下了。

莫儒孟看姚双凤生疏的模样,心生警觉,不会她对房事兴趣不大吧?毕竟包了他的期间也没碰过他。之前聊天得知姚双凤父母皆故,家中又只有一位夫郎……莫儒孟一紧张就多嘴了起来:「他们还会长大的,若双凤不喜欢这层皮盖着,待毛长齐了,可以决定要将皮保留在原位还是拉下后再穿孔固定。」

姚双凤愣看着他,莫儒孟坐实心中猜测,果然他也要多教教姚双凤,这可是攸关后嗣的大事。

「男子的阳物要等毛长齐了才会定型、不会再长大了,届时他们的妻主可决定锁上时,是否要让皮盖着前端。若盖着,退下时会比较敏感,可添闺房情趣;若平常就维持退下的状态,虽然刚开始对男子而言不能适应,但适应后,可较……持久。」他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见姚双凤好像有听懂的样子,腆着脸继续补充:「若男子在适婚年龄尚未出嫁,就是由其母或主人决定包皮的位置。一旦包皮退下后,前端适应了外界,就不再那么敏感了;而且心性已定,不好教育,所以男儿家若过了适婚年龄,一般很难嫁出去,通常都是贱价卖了或给人做小侍。」

「那出嫁前一律都维持原样不就好了?」

莫儒孟困窘:「这……不是每户人家都有余裕能常常洗净身体的……包皮若是退下,比较干净……啊这并不是说顾妹盼妹就不干净,我都有教他们仔细清洁的!我、我也不是不敏感、我……」他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绕进死胡同,羞红着脸,懊悔自己的嘴笨。

姚双凤听着莫儒孟的话,忆起他被吊起来那天,勃起的阳具是多么的漂亮,并不是包茎,且色泽、弧线、比例都完美适中,只看一眼就忘不掉,只看一眼就觉得:天下的阳具都该长这样的美丽。

她手里是盼妹可爱的肉茎,她好奇兄弟俩的形状跟父亲是否相同?于是三指轻压包皮,慢慢的把它往后退;在退到冠状边缘时有点小紧绷,但一下就越过了。

「嘶~~」盼妹倒吸一口气

姚双凤吓了一跳,看向他

「凉凉的、刺刺的……」他的眼眶仍旧水汪汪,眼下颧骨处泛着嫩红:「刚才还有点儿疼……」

白髮双胞胎原本就生得精緻、美丽,盼妹这样看着她,姚双凤想都没想,心揪了一下,看到手中的嫩茎,头一低,就含进口中。想为它遮风挡雨、为了弄痛它而做点什么补偿。

盼妹受惊,本能的往后踩了小半步:「呜哇小盼妹被吃掉了!爹爹~」并立即向身后的父亲求援。

却被莫儒孟抵住臀:「别躲、这可是极大的恩泽啊!」女人含着男子那里什么的,莫儒孟都只是听过而已。

盼妹听着爹爹的教诲,缩着肩,往前挺了一些,但是感觉姚双凤的口中过于炙热、受不住,又微微往后抽,但又被爹爹顶回来。

「双凤,妳不必这样的。」姚双凤脑中一片空白,耳朵听到的是莫儒孟焦心的声音,嘴里尝到的是淡淡的青草味,像小虫一样伸伸缩缩的。

当她还在想着要如何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就感觉额头被抵着,然后嘴里的青草味抽离她的口内

「不行、爹爹,人家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嗯嗯嗯~」

姚双凤无预警的被喷了一脸。还好没糊到眼睛。

「盼妹不可以这样、没规矩。」是莫儒孟大声的斥喝。

莫儒孟慌慌张张的跑开,寻了一方小帕巾过来,为姚双凤揩掉脸上的体液。他一边擦一边心中喊糟,因为这体液是透明的,并不白浊,可见盼妹还没通精呢!怕是无法令姚双凤孕有后嗣。

自从房家涉入官司乱起、定罪被抄、再到余家做奴隶,他们这三年时间过得太匆忙,都没时间注意儿子的发育情况。上次盼妹在舞臺上,被迫插入顾妹后庭的时候,很可能是他第一次射出……。他回想自己与妻主的第一次,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好在妻主即使醉酒,他们至少还在房内……可怜儿子现在跟自己差不多年纪时,却有那种粗鄙不堪的回忆……

但他不敢给姚双凤知道盼妹还没通精,他怕这样姚双凤就不赎他们了,那等着俩兄弟的就是阉刑、并在花街过完可悲的一生。于是将帕巾藏入袖中,对着姚双凤道歉连连。

而盼妹受到惊吓,又被爹爹大声斥责,接着便看爹爹急着寻帕巾照顾家主姐姐,他都来不及说话,眼泪像断了线了的珍珠般成串落下。

此时只有顾妹在他身边,从身侧抱住他。

姚双凤被擦干净后,看着嫩茎垂软的盼妹,和仍勃起的顾妹,问莫儒孟:「这样算破处了吗?」

莫儒孟心中直喊天:”双凤竟然连男子有无失身都不知道吗?她不是已经有夫郎了?难道她们没有夫妻之实?”

「还没呢!男子必须与女人交合,处子膜才会破除,才算破身了。」表面冷静的回答她的问题,心里却是这里焦那里急的。

姚双凤来这世界后,有处男经验的物件大概就苏碧痕了,但是她还没有很确定状况,也不敢乱问。现在听莫儒孟说明,她才确定这里男人真的是有处男膜的:就在包皮拉下后,与马眼周围还连有一层近乎透明的薄膜。

她看了射出过后萎掉的盼妹,和吃过她爱液仍旧挺翘的顾妹,这样的场面本来应该觉得超级害羞尴尬的,但经过在皇宫祠堂被围观、初四与苏碧痕在澡堂为她洗澡,还有花街舞臺上那些重口的场面后,突然觉得跟一名父亲和两位赤裸的儿子共处一室相当温和自然。

看着盼妹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顾妹有些责怪她的神情,她起身,牵起盼妹的手,轻轻握着:「对不起,吓到你了吗?」兄弟俩跟她差不多高、差不多瘦,本应柔若无骨的小手却摸起来比她糙很多,不知道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苦。

顾妹看着姚双凤道歉的样子,心里很是惊讶,因为他从没看过轻易低声下气的女人。即使这样不怎么像女人,但看她如此对盼妹,心里也是好过许多。

顾妹是从盼妹身侧揽着他的:「待会儿哥哥先来,你看着,兴许没那么可怕?」柔柔的在耳旁细语。

这话莫儒孟听着确有点不对,怎么能说可怕呢?就算怕也不能在人家面前说。于是他向姚双凤道:「对不起,是我没教过他们闺中礼仪,请妳多多包涵!」

“包含……”姚双凤听到关键字,倏地脸红了,她低下头,视野尽是两兄弟的裸体和性器,于是又偏过头看旁边。

她的一切举动都被莫儒孟收尽眼底,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口:「顾妹、盼妹,跪下!」

姚双凤听到又要跪,抓紧盼妹的手往上提,连忙开口阻止:「别!别啊!不是说过了别动不动就跪吗?」

莫儒孟羞赧答道:「家父传授的闺中礼仪有春夏秋冬四个章,起始便是春心荡漾、撩拨春水、鲜花怒放……虽今日是双凤要破他们的身,但也不能让妳受委曲了。」说完直盯着她的裙子。

姚双凤瞳孔地震,虽然用词隐晦,但她却猜到了可能是圆房的前戏之类的:「不用了、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做,直接上床吧!」

莫儒孟狐疑的瞧着她,没再唠叨什么,只瞟了兄弟两眼,说:「你们跟爹爹到床上来。」便转身往床榻去,顾妹也鬆开盼妹,跟着去上床。

姚双凤顺着还握着的手看去,盼妹拉着她:「家主姐姐……盼妹怕……但请妳不要讨厌盼妹,可以吗?」已经减缓的泪珠又有增加的趋势。

姚双凤点点头,盼妹才牵着她的手,两步三回头的往床榻走。

莫儒孟已经让顾妹在床上躺着,枕在他盘起的腿上。

顾妹双腿伸直,肉茎颤巍巍挺翘着,削瘦的少年身形,乳头也小小扁扁的,只是相当粉红,他双臂张开,两掌都与莫儒孟相握。

莫儒孟宽肩、长臂,是妥妥的衣架子,此时他已捉好顾妹的手,看向姚双凤说:「双凤……」他不知道要不要教姚双凤如何行房,不知会不会拂了她的面子「……请上来吧!」走一步是一步吧!姚双凤看着这样香艳的场景,说没被刺激到那是假的,她都能感觉到腿间滑腻。

盼妹上了床,乖巧曲腿坐在莫儒孟身旁,停止落泪的红眼,殷殷的盯着她。

她转身坐在床沿,脱去了鞋子,想说还好这世界的女人裙下都是空的,没有内裤,她不用脱衣服,也能完成破处这件事情。不然心里还是臊得慌。

一上床,就往顾妹身体中央爬去,撩起长裙到大腿,左手抓着,然后跨立在顾妹身上。

正前方就是莫儒孟,旁边还有盼妹看着,她呼吸都不平稳了,又看向身前的顾妹,好像见到了正要看牙医的孩子那种表情。

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右手伸到裙下去摸索顾妹的嫩茎,边对顾妹说:「别怕,我轻一点,疼的话再和我说。」将嫩茎对准穴口,缓缓下坐,吃入一点后,又微微晃动臀部,让肉茎一点一寸湿润,再慢慢压下。

一边观察顾妹的表情一边下坐,到底之时,一阵快感猫挠般的从底部升起,感觉体内花心对那物轻啜了两三口。她不由得闭眼体会这轻盈的舒爽,再睁眼,就看到莫儒孟,却见他眼中似漫着璀璨的星光,满脸欣慰。姚双凤有点傻了,怎么莫儒孟不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而是这样看着她呢?

她不知莫儒孟心中对她的评价,莫儒孟此时正对姚双凤知道如何行房雀跃到不行。

「嗯……」顾妹的声音拉回姚双凤的注意力。只见他双眉微蹩,盯着自己下体被姚双凤裙子盖住的地方,双手抓着莫儒孟,指尖都泛白,连眼眶也蓄了一层泪水,眼看着就要滴落,他却张大眼睛,仰头往旁边看,硬是把泪水憋了回去,但靠近莫儒孟大腿的那侧眼角,仍滑落了一滴泪珠。

姚双凤坐到底以后就没动了,看见顾妹这样更不敢动。

莫儒孟开口:「双凤,妳晃晃,快些晃晃就他才能快些好过。」

「啊?喔!」她回神,放下裙襬,双手撑在床上,以膝盖作为主要支撑、双手只是辅助,前后摇起了臀部。

顾妹则是闭上眼:「啊……嗯……」他转头就是不想让盼妹看见他哭,要是他哭了盼妹就更害怕了。但忍不住下体的疼和姚双凤的律动,随着呼吸,从体内溢出了些细碎的嗯嗯。

姚双凤不敢再看莫儒孟了。这都是什么样子?她正在莫儒孟面前骑他的儿子呀!

她低着头又偷偷瞧向盼妹,只见他五指伸直、双掌交迭在脸前,好像是想遮着脸不看,但那白睫红眼却张得大大的,一点儿都没被手指遮住,直盯着姚双凤摆动的裙下瞧,好像很想看清他们交合的地方。

※如果有很多空白的地方,就是原作里面有附图的部份,读墨、googlepy单行本内都有附插图,付费版本有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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