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苏碧痕的初夜(剧情)
下午,苏碧痕和初四,雇了两驴车回来,这次多了桌椅家具等笨重物品。
家里面逐渐有居住的感觉了:纸窗内侧加了遮阳的细竹条捲帘,卧室与耳房的连通门口也挂了珠帘,若要进出就会听到拨动帘子的声响。茅厕里外洗刷干净,换上了新的踏板。厨房内添置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茶。洗澡间墙上加了层架,摆了许多布巾和洗浴用品,连烘干头髮用的竹编架子和躺椅都买了。
「这东西叫啥名字呀?」姚双凤小声问陆武。
「烘髮架」陆武平实回答。
「喔……」还真是浅显易懂的名字呢!
这宅子里最忙的人就是苏碧痕了,他要张罗花销相关的事情、要去买菜、煮三餐、熬药给姚双凤和陆武喝,还要准备摆摊事宜,以及她们的洞房新衣。
初四则是在照顾姚双凤之余,出城去捕猎,为了日后卖鸡汤储存粮食;连日抓了好几隻鸡回来,有时候他们一天就吃掉一两隻公鸡,其它就养着,母鸡有时还会下蛋。鸡并没有姚双凤想像中的吵,因为四合院很大,又都是土墙,除非鸡啼,不然平常意识不到家中有鸡。这是蜗居城市人不能想像的。有天初四还扛了隻山猪回家,陆武帮着分解处理,能卖的都卖了,能吃的都留用了。
姚双凤看苏碧痕忙得团团转,自告奋勇说要帮忙厨房的事情:
「早上我起不来,就算了,但是午餐和晚餐,我可以提前洗菜、切菜什么的,你先教我一遍就好了。」奉霜瑶在现代时就是吃货,从对半熟荷包蛋的执着开始,自练了些许厨艺,除了这古代的灶不知如何控制火侯以外,其他都还行吧?只是这里也没有水龙头,所有东西都跟现代很不一样,她还是先学一次好。
「女子远庖厨,怎能让妻主沾到阳春水。」苏碧痕秒答,又补充:「这传出去街坊不知会怎么说呢!」
「我又不会跟别人说,何必管街坊怎么看呢?」
「总之这都男儿家的事,妻主等着吃就行了。」
姚双凤插腰嘟嘴:「那你说,一家之主的事儿都有哪些?」她每天睡饱吃、吃饱睡,刚开始还蛮享受的,而且在这古宅里看啥都新奇,后来苏碧痕整天忙、初四外出捕猎、陆武只能帮些小杂活,好像也不是很擅长家事,又不太讲话,她就想着自己也该找点事情做。
「一家之主的责任……若有家业则继承家业,没有的话……努力开枝散叶。」他讲着讲着,逐渐看向地板,自己耳根都红了。
「噗!那如果是不能生的女人怎么办呀?」受过现代教育的熏陶,姚双凤认为女人的价值不是只有生育而已。
苏碧痕的脸憋得有点黑:「……不能生……若是不能生……还是能做生孩子的事情的。」
姚双凤被苏碧痕的样子戳到笑点:「哈哈哈!哈哈哈!你想洞房想翻了也不是这样啊!我认真问的呢!呵呵哈哈哈!」她笑得都弯了腰。
苏碧痕的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似是要跺脚,旋即转身道:「喜服的线头好像还没收,我去检查一下。」说完便跑回了自个儿房里。
苏碧痕关上门,抱起喜服捂着脸,微微发抖。
姚双凤还抱着肚子在原地笑,笑完了抹抹眼泪,去厨房看有哪些菜,她看着搭配、先处理好,时间到了再让苏碧痕下锅炒就行了。
某日下午,姚双凤帮着苏碧痕在门口试摆摊位。
南面倒座房外的白墙下,摆了两小套矮矮的桌椅组,靠门口的地方,苏碧痕坐在充作椅子的木箱上,面前是一张长桌,一半放了配好的药包和餐具,一半的桌子留空,放了个小枕垫给人免费诊脉,好建议适合客人体质的食补。地上有一盆炭炉,上面放着一锅药炖鸡汤。
「怎么样?这炭炉稳吗?」姚双凤又问:「你这高度坐起来刚好吗?」
「还行吧?炭炉和锅子放靠墙边好了,比较不会撞到。」苏碧痕试着想了下––端去客桌的动线。决定挪一下炭炉的位置。
一辆宝蓝色车棚的马车经过,
「停!好香啊!这什么味儿?」马车停下了。
一名白面书生掀开车帘,先行跳下了马车,接着穿着蓝衣锦袍的女人也走出了车,她蹲下身子,手撑着车沿,也跳下了车。
姚双凤就觉得眼熟,原来是在驿站那时碰到的奴隶商人。
「哟!这不是在驿站那时用三两买了我五十两奴隶的……」白面书生在奴隶商人耳边低语,她接着说:「……姚夫人吗?你们住这啊?」女侠打扮的奴隶商人开口就是钱:「怎么样?上次那货还能用吗?」
姚双凤虚虚的拱手笑道:「原来是夏少主,您还记得陆武呢!他好得很,我叫他出来给您看看?」
「哈哈!不了!卖出去的货就是你们的东西了,你要如何处置都随意,我就是对这香味感到好奇,这是在卖吃的?」她饶富兴味的盯着那锅鸡汤。
姚双凤趁机推销:「其实主要是卖食补包,鸡汤只是兼着卖,让客人知晓煮起来味道如何。今日熬的是通常的温补配方,有助手脚暖热,男女皆宜食用。其它还有月事前、中、后,以及女孩儿长高、长肉,各自适合的食补配方呢!」
白面书生被勾起了兴趣:「这该如何使用?月事前的配方,喝了有啥助益?」
苏碧痕接着回答:「仅需整包纱布泡在水里,与排骨或鸡一同炖煮。月事前的配方,通常来说能减缓胸胀不适,还有平缓情绪的功效,至于其它征状,须看个人体质再加以微调。」
「我家妻主来月事前,有时会头疼,这也能调整吗?」
「当然可以,可否允我为夏少主诊脉先?」
白面书生看向夏少主,夏少主径自走到长桌前,大家这才发现少了张椅子,白面书生招了车夫过来跪趴在地,让夏少主坐在上面,给苏碧痕把脉。
苏碧痕把完脉拿了一包食补包,嘱咐再加上一两味药材包入炖煮即可,月事前三天开始喝。
「欸~等等,如果难喝我可是不要的,先来两碗鸡汤试试!」夏少主对那鸡汤念念不忘。
苏碧痕请他们到小桌子那坐下,盛了两碗带肉的鸡汤给她们:「我们今天只是试摆,贩售价格还没订呢!请夏少主品尝一下,也可给我们一点建议。」
夏少主专心的喝汤吃肉,即使有点烫,也是呼哈呼哈的一口气吃完了。
「嗯!好喝,这样的我可以。十一,跟他们买些吧!」然后又对苏碧痕和姚双凤说:「嘿嘿……我来潮前,常常因为头痛,衝着他们使性子,他们也是辛苦了。」
「能让妻主使性子是我们的福气,只是不舍妻主头疼难过。」白面书生道。
「那夏少主认为:这一碗鸡汤的售价订在哪个范围较佳呢?」
「鸡汤吗……因着不同部位,可能会有不同价格,再折合普通人家的收入……每碗六至十枚铜钱吧?」夏少主不愧是商人,对金额就是敏感,不只考量自己的喜好,也考虑到了常人的消费能力。
「多谢夏少主指点,我们还真有缘份,夏少主可也是住在附近吗?」
「不是!我家远着呢!只是前面右拐就是花街柳巷了,我得去找客户谈谈生意、互通感情嘛!」
「如此,那以后经过这小摊,也请多多关照我们生意啰!」姚双凤脸上堆满了笑容,又朝她拱了拱手。
「那有什么问题!这汤好喝,鸡又鲜,妳夫郎手艺真不是盖的,妳有福啊!吃好吃的还能补身体,这样一夜御七夫也不是难事了!哈哈哈哈哈!」
姚双凤第一次面对女人如此光明正大开黄腔,有些不适应,瞥向苏碧痕,他也耳根微红看着旁边呢!姚双凤还是陪着笑脸,送走了夏少主。
之后她俩又商讨了一下要写什么招牌、是否要轮着换不同味的鸡汤之类的,就收收摊子进房了。
终于,苏碧痕将喜服准备完毕,身上的瘀黄也都全消了,才腆着脸通知姚双凤隔天圆房。
当天,中午吃饱后,苏碧痕在厨房洗碗收拾,初四就先服侍姚双凤洗头洗澡,趁着太阳还大,帮她把头髮弄干又上了护髮油,让她香香的睡了午觉。稍微忙完,苏碧痕才自行沐浴、回房准备晚上的重头戏。
姚双凤让陆武跟初四去酒楼订晚餐的外带,她说洞房当晚还让苏碧痕下厨太辛苦了。
陆武的头髮还没长长,但改用一张大方巾,折成三角形后,一样拢起前髮,在后颈打结,等于包了个头巾,遮掩了他的大橘红髮,还有掩饰短髮的功能。而初四虽无法说话,但他的髮型看起来就是仆侍领头,由他带着陆武去酒楼订菜拿菜,也可让陆武混个脸熟,总不能整天关在院子里。头髮一个月才长一公分,那得关多久才能扎起马尾出门呢?想到这姚双凤都觉得闷坏了。
初四带着陆武去酒楼付款后,就留陆武在那等菜,他先行回来帮睡饱的姚双凤梳妆打扮,在他为姚双凤穿上苏碧痕新手缝製的裏衣时,姚双凤整个大傻眼:
那是一件用大红色纱罗布料製成的内衣,有点像现代的背心小可爱(吊带抹胸)一样,是细肩带、胸前平口的款式。
但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两边乳头的位置,各开了一条垂直的缝,虽说布料本身是对齐的,摊平时那缝刚好密闭,但穿到身上、贴合着胸部曲线,直缝被撑开,变成柳叶形状的大缝了,而奶头就刚好从中刺出,根本是裸露在空气中。
胸下围左右两侧,各有一条繫带,可以往后绑紧,使内衣更贴合身体,如果以后胸部长大,这件内衣一样能穿,只是怕柳叶形状的缝又被撑得更大,说不定会变成榕树叶那样型状的大洞,不只乳尖凸出,乳晕可能也遮不住了。
这样的裏衣根本遮不住奶头,穿上外袍就激凸了啊!
虽然他们刚见面的时候,姚双凤穿得也不是很得体,只有一件裏衣就在那木屋住了一个多月,但现在还有初四和陆武在,这是要她激凸给谁看?
这下姚双凤终于知道苏碧痕为何要坚持亲手做裏衣给她了,这根本是情趣内衣!苏碧痕就是乳骑士、奶奶控、胸奴人!
在她还没想到如何应对的时候,初四已经为她穿上绛红色的中衣、裏裙、大红色的外袍,虽然有点热,但起码这样激凸比较不明显,而且外袍滚了黑边,非常大器好看。
梳妆台上放了几个没见过的漂亮小盒子,初四十指翻飞,为姚双凤扑粉、画眉、染唇。
初四还替她挽了个略为华丽的髮髻,并插上一支金步摇,这也是苏碧痕特地为她准备的吧?被精心对待的感觉,让她心里柔软了一些,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禁也试着想像苏碧痕会是什么模样。
「我这里好了的话,你去看看苏碧痕吧!他要嫁人,应当也需要人帮忙打扮?」
初四一直都挂着微笑,朝着她点了点头,帮她穿上新袜、红鞋,又趴在她大腿上抱了一下,就踏着欢快的小跳步出去了。
姚双凤坐在房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古代的习俗她不懂,而且跟苏碧痕也不是正式的婚仪,她能去偷看下苏碧痕吗?
她坐着坐着,也等饿了,之后初四上楼,牵着姚双凤的手去饭厅吃晚餐。
她终于看到苏碧痕了,他穿着一套绿色的衣袍,虽然布料上的花样与她身上不同,但同样滚了一样粗细的黑缎,两套衣服看起来像是一对。他的髮带也换成跟衣服一样的绿色,头髮同样半披半束,只是披着的长髮多了两条细辫子参杂在内,而髮髻上插着一支碧绿的玉簪。
「喜服……是绿色的吗?」姚双凤一直以为喜服都是红色的。
苏碧痕略带羞怯答道:「是呀!女红男绿,自古绿叶衬红花,也象征万绿丛中一点红。」
「喔~原来喜服长这样。」
「其实这不是喜服……我们并非正式嫁娶,新衣只穿一次太浪费了。因此我只是买了平常也能穿的衣袍,自己缝上黑边,让衣服看起来是一对的,往后日常也能穿呢!」穿出去人家就知道自己是妻主的人,而且还是成对的衣裳,看起来就恩爱非常,可羡人!
姚双凤露出讚许的表情:「不愧是碧痕,勤俭持家又有品味,这衣服很好看,你穿起来特别俊。」
苏碧痕耳根羞红,桌上已摆满了菜餚,他亲手盛好了一碗饭,双手捧着,端给姚双凤。
今天的菜式有点丰富:核桃虾仁、姜丝羊肉、豆豉鲜蚵、韭菜炒蛋,还有黑白木耳凉拌芦笋莲藕山药,用枸杞点缀。汤锅则是中央一球浅褐色的看不出是什么,直到用小刀切开,才知道是猪肚,裏面包着一隻鸡,鸡整隻去骨,腹内又塞了一隻鳖。
初四今晚没装着大碗公出去躲着吃,而是在一旁侍候姚双凤吃饭,确保她每样都有吃到。
而苏碧痕和陆武几乎红着脸吃完整顿饭,等姚双凤和苏碧痕吃得差不多了,初四就赶他们起身回二楼。
「今天晚上怎么了,你脸红就算了,为何陆武也脸红呀?」
苏碧痕仍是很害羞,不敢正眼看姚双凤:「今晚的菜……都是滋阴壮阳的菜品……我让初四特别跟酒楼订的」
「你已经很强了,还吃壮阳的菜干嘛呢?」姚双凤调侃他。
苏碧痕羞到几乎整个身体都快要转成背对姚双凤了:「今晚是特别的日子……滋阴……亦是补水……毕竟长夜漫漫……」
补水、长夜漫漫……听到关键字,姚双凤不禁心想:”今晚是初夜,你是要做几次?”但看苏碧痕这么害羞,又不好意思再将调侃的话说出口,只在心里猜测他到底是保守还是放浪。
032究竟做了几次(h)
苏碧痕牵着她来到书房,拿起他带来的画轴,摊开挂在墙上。
那画中有个高大的女人,正举着一块药材利用阳光照着看,左下角坐着手拿毛笔在桌上写字的男人,男人仰着头,看向站着的女人。
「这就是你父母吗?原来你长得像令堂啊!」那画中女子剑眉挺鼻,跟苏碧痕一模一样。反而是坐着的男子,面白颊红,看上去比那女人还柔弱。
苏碧痕富含情感的双眼望着姚双凤:「嗯!那是我娘,我要是长得像爹亲多一些就好了。」
姚双凤比他矮一些,她仰望着苏碧痕:「那我如此瘦小娇气,你可会觉得我不够女人?你也喜欢像你娘亲那样的女人吗?」
他急忙说道:「不,是碧痕太高,妻主是女人中的女人,比我知道的很多女人还要有担当、负责,而且对任何人都尊重、体贴,我、我能遇见妻主才是三世修来的福份,至于娘亲,我从未将她与妻主比较,我……」
姚双凤伸手掩住苏碧痕的嘴,笑说:「好了我没那个意思,就只是好奇而已,夏少主的夫郎也有比她高的不是嘛?看熊大哥那个样,他妻主应该不会比他高吧?为什么你们总觉得男人不能长太高呢?」
苏碧痕捉住姚双凤的手,贴在脸颊:「在外地,好像也有不介意男子身高的,但在我们村,从小就欣赏秀美的男孩,县里的富家公子也都养得细皮嫩肉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像我……」
她伸出另一隻手,捧着苏碧痕的双颊:「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就够了。」
苏碧痕握住姚双凤的手腕,与她对视良久,接着放开她,撩起衣摆对着父母的画像下跪:「娘、爹,碧痕有幸,能遇到真心待我的妻主,碧痕在此起誓,今生将依她、顺她,竭尽全力侍奉妻主,遵守夫德,不犯七出,不作二嫁。一切当以妻主福寿富贵为先,穷尽一生护妻主周全、安适。」
姚双凤看他这样,被感动了,也对着画像下跪:「娘、爹,姚双凤在此立誓,一生都对碧痕好,爱他、敬他,绝不抛弃他。」
然后笑着看向苏碧痕,他又是那副浸在蜜里的表情。姚双凤拉着苏碧痕的手站起:「好啦!交杯酒还没喝,喝了才算婚仪完成?」
牵手走到正厅,坐在桌边、手腕互绕,喝了桌上的合卺酒,之后俩人就像一对青涩的小情侣,大眼瞪小眼,看看对方又看看膝盖,似乎都在鼓足勇气开始下一步。明明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但这种仪式感还是令人觉得气氛紧张。
后来苏碧痕突然一鼓作气,打横抱起姚双凤,吓得她惊呼一声,而后大步跨入主卧房,进门之后,愣了一瞬,把姚双凤放下,才又转身去关门、上栓。
他转身回来面对姚双凤,但脸却别向一旁:「碧痕……已经是妻主的人了,碧痕这不讨喜的身子,如能让妻主感到丝毫愉悦,还请妻主尽情亵玩,妻主要对碧痕做什么都可以。」他站得身板挺直,双手垂放于身侧,挺着胸、偏着头,说得一副慷慨激昂、壮士断腕、身先士卒的样子。
姚双凤腹内燃起一把火,不知是被他的话激到、还是晚餐发挥了功效?一方面她觉得之前都是被苏碧痕吃豆腐,但他现在又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好像他才是吃亏的一方。另一方面,苏碧痕这般任人鱼肉的姿态很是诱人,她真的不知自己心中烧的是怒火还是慾火。
她伸出手,解开苏碧痕的腰带,他的身体有点僵硬,外袍被姚双凤推落肩膀,滑落地板,接着是中衣、裏衣,一件一件剥落,苏碧痕的呼吸随着衣物减少而变得紊乱,胸膛不住起伏。
姚双凤隔着一步之遥,欣赏苏碧痕赤裸的上半身,酷帅男模眼神迷离的看着她,黝黑阳刚的脸庞和脖颈,之下是牙白的锁骨、光洁莹白的胸膛、些微线条的腹肌,肚脐以下,有一条细黑线,那是从阴部延伸上来的腹毛,浓密、尖、细,越往下略宽,但裤头以上是很好看的,会令人想往下看更多。
他黝黑的手,抬起交迭在身前,与洁白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手掌微掩胸前浅褐色的两点:「妻主别这样赤裸裸的看着人家……」长睫下敛,看似隐忍却也遮不住眼神深处的熊熊慾火。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她盯着他裤裆下撑起的帐篷:「都翘得这么高了……」
又拨开他遮住自己的两手,食指勾向他的耳朵,将细髮拢至耳后,便顺耳背着一路往下,滑过颈侧、锁骨凹陷、略有起伏的胸肌,最后停在了奶头的位置。
她按住奶头对他说:「你每天都吸我的奶,今天就让你嚐嚐被吸的滋味。」
说完便欺身向前,拢住他后背,红唇覆上奶头舔弄,感觉嘴里的那点激挺耸立;手掌底下的背肌绵中带硬,触感极佳,好像吸着她的手,令人忍不住按压着、游移着、摸索着。
「嗯~~不要,碧痕的奶不是女人的奶。」他偏着头,伸长脖颈,身体不住扭动,却又不真的使力挣脱姚双凤的怀抱。
「说不定就像你按摩我的乳房那样,挤挤就会有奶了。」她将手放在他胸肌外沿,学着他为她通乳时的手势,张口含住另一只奶头轻嚙。又想起他吸奶时享受的模样,便有点报復性的使劲吸。
「啊啊~!妻主……饶……请饶了碧痕吧!呜」她俩下半身贴合在一起,苏碧痕硬挺的男茎顶着她的下腹,越是扭动,越是磨擦得紧。
姚双凤两掌下移,边揉着他的屁股边吸奶头。闭着眼,双手盲目摸索着裤带,这次她不要只从开裆处看见他的阴茎,她想彻彻底底看个清楚。
但那裤头似乎很不好解开,扯了一下反而变紧了。她吐出含着的奶头,弯着腰,专心致力脱苏碧痕的裤子。
苏碧痕看着她,轻笑出声。
「笑什么!」她由下往上瞪他。
「这结是特意绑的,让妻主知道夫郎不是轻易脱裤子的男儿家呢!」
姚双凤甩手跺脚:「哼!脱不下来你今晚就别想圆房了。」
「前裆的结也是能解开的呢……」苏碧痕将她圈在身前,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不要,我就是要你脱裤子!」姚双凤坚持。
俊脸挨近,唇瓣贴了上来,苏碧痕的吻从试探变成撩拨,一边吮着一边伸出舌头与她缠绵,直到二人微喘,才分了开来。
姚双凤向下看,裤头已落至脚踝,苏碧痕站在原地,全身赤裸,只剩脚上还有鞋袜。
她盯着苏碧痕的下腹,从肚脐蔓延的腹毛一路往下,旺盛的宣告男性荷尔蒙有多浓烈;阴茎挺翘,茎体平滑光洁,贞操环前的龟头却比一般人宽,若进到体内,存在感似乎会很强烈。他的睪丸也挺有份量,圆圆大大的,以前都被开裆裤遮掩、被阴茎引去注意力,这是姚双凤第一次完整看见苏碧痕的整副性器。
「妻主……可允许碧痕卸下贞操环伺候您?」他的手轻托姚双凤的双臂,拇指轻轻画圆摩娑着。
姚双凤眼前的奶头,两边红肿程度不一,却也泛着淫糜的春色。她想起刚刚脱苏碧痕裤头的屈辱,和他做的变态内衣,不由得有点倔强起来。
「哼!想要?自己来拿啊!」她双手抱胸,插得死紧,摆明了不让他掀开衣襟。
「妻主好坏,初夜就欺负人家……」嘴上这样说,却下嘴亲上姚双凤的下巴,惹得姚双凤不自觉阖眼、抬高下巴,他的手指爬上姚双凤的脖颈,蜻蜓般的吻点向耳际,双手施力撑开衣襟,手指勾出挂在姚双凤颈上的红绳。
姚双凤感觉胸口的钥匙被抽出来,她伸手握住钥匙,却被苏碧痕得了空,鬆开了腰带,顺势把她带上了床。
他一手将姚双凤的手臂钉在床上,一手解开自己袜带,蹬掉了鞋,便捉住她握着钥匙的另一隻手,俯下身吻她。
姚双凤浑身燥热,她想脱衣服,而苏碧痕只是将她的外袍和中衣掀开,露出他心心念念的大红色裏衣。
她看着苏碧痕,嗔道:「没让我试穿过,亏你还能做得那么准。」乳头的位置对得刚刚好,丝毫不差。
「那是自然,我天天为妻主通乳,怎能不晓得妻主的身量?」
别笑得一副稳操胜算的样子呀!明明只是做一件恶趣味内衣!
姚双凤一时语塞,任由苏碧痕抓住单乳,轻轻一捏,便挤出了奶水。
他盯着乳汁溢出,沾湿了大红纱罗裏衣,抽了一口气,像要跟布匹抢夺汁水般的吸食她的乳头。
不知是苏碧痕吸奶的功夫进步了,还是姚双凤的奶头被开发了,出了月子后,她对他的吸吮变得越发敏感,她深吸一口气,胸膛鼓胀,苏碧痕则越发动情,两掌各握一乳,不住揉捏。
直到奶水不再那么丰沛,苏碧痕才小喘着看向姚双凤,吐息都有奶香的味道。
「妻主,你知道你的奶,会随着吃食改变而有不同味道吗?」他笑着,一脸餍足的看着她,又凑上前与她接吻。
过了半响,姚双凤舔着嘴唇羞愤道:「谁、谁要知道那种事情。」
苏碧痕轻笑:「不管妻主的奶是何味,我都喜欢。」说着便伸手探向下方,拨开外袍与裏裙,准确的摸到蜜水泉源:「妻主对我如此动情,碧痕必当竭尽全力回报妻主才是。」
他跪立在她身前,双手顺着她身侧一路摸向上,绕过肩头,抓住方才鬆开的中衣和外袍,往后向下一扯,姚双凤连裙子都被剥光了,只剩大红裏衣和鞋袜。苏碧痕慢慢的为她脱鞋,让她的脚踩在他胸口、悠悠鬆开罗袜绑带、抽走袜子;他轻轻地放下她一隻腿,又帮她脱另一只袜子,接着捉住那隻小腿,往上压在她身前。
这样的姿势让姚双凤门户大开,虽然两人之前不是没有这样亲密过,但今天的状况不同以往,是认真要做爱的前奏!跟以前那些小打小闹可不是同一级别。
苏碧痕一手压着她的腿,另一手伸出指头插入蜜穴,因着蜜汁氾滥,很轻鬆就滑进去了。
「碧痕也很想以口舌侍奉妻主,但那样妻主就不需小碧痕伺候了嘛!」边说边搅动手指,笑得很是挑衅。
姚双凤心里直直吶喊:”犯规!犯规!这样太犯规了!而且你又不小!”
她的身体,的确也因苏碧痕的拨弄,而想要更粗的东西填满。
“反正衣服都被他脱了”姚双凤自暴自弃,举起握着的钥匙。
苏碧痕立即放下她的腿,抽出插在阴道的手指。起身往前跪立,贞操环就在她脸的前方!
这是她第一次与苏碧痕的阳具挨得这么近:「欸远点,你的水都要滴下来了!」
他也是兴奋至极,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体,早已顺着茎体下沿垂流。
「近些,才方便妻主打开。」
姚双凤插入钥匙,鬆开了两个锁点,欲抽出固定贞操环的棒子,却因为他硬到发胀,而窒碍难行。
「你太紧了,这样拔不出来。」她双颊红得发热,羞燥地对他说。
「那……碧痕先自渎一次?」
姚双凤点点头,看见苏碧痕的手指沾着自己分泌的淫汁,抹开在整个龟头,波光滢滢。
「等等等等!你要用这个姿势洩出吗?」姚双凤惊慌,万一射在脸上怎么办?
苏碧痕在她上方微笑:「用这般姿态看着妻主,亦觉甚是娇俏。」
姚双凤觉得苏碧痕是不是吃错药了?人设怎么崩得这么厉害?还是这才是他的本性?
不能忍!颜射什么的不行!姚双凤伸手推开苏碧痕,他也顺从的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