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虞嘴巴张开一点,又阖上。
观澜轻声开口,说:我觉得,你现在是不是想做什么事?
越无虞:耳朵出、出来了!
他难以解释如今自己身上的燥热,更难以解释,为什么只是看着观澜讲话,他的目光就无法从对方的嘴唇上挪开了呢?
淡红色的两片,让越无虞想到了无垠岛上开的正灿烂的花。柔软,带着芬芳,让他口干舌燥。
想要更接近一点,想要触碰对方,想要
观澜头歪过一点,说:没有吗?难道是我
越无虞打断:有!
观澜一下子就笑了。
这一次的笑意,和前面都有不同。
不是因越无虞的话动容时有的释然,也不是因终于找到对方而有的欢喜。更像是一种纯粹的、毫无来由的轻松喜悦。让越无虞一时之间看得怔住,只觉得原本就满身光彩的人,在方才一刻更是灿烂无比。至于自己,自然也是心动无比。
一时之间,就连原本有的热切也淡了下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其实我也不一定要与澜哥有什么。只要能在这里,看他高高兴兴、欢欢喜喜,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事情。
但观澜笑过之后,竟然接着问他:你不问我,是不是有意想让我问你?
越无虞喉结一滚,当即给自己澄清:不,不是!
观澜又笑笑,看着他。
越无虞深呼吸,像是唯恐惊扰了自己心中的仙人,用万分郑重的语气,说:澜哥,我很想亲你我想做你的道侣。
观澜的回答是:不用问我,想做什么都来做一顿,喃喃自语,这话怎么那么熟悉?我之前是不是说过。
没有说完。
就被一个亲吻覆盖了。
狼族青年的吻,热情而又激烈。
先是嘴唇的触碰,而后迅速变成牙关被撬开,更深处的舌尖被勾出来纠缠。
手臂强势地勾住龙族的腰身,深深将人扣入自己怀中,大有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把澜哥放开的架势。
观澜被他亲得嘴唇发麻。这还不算,这股酥麻像是顺着被越无虞触碰的地方,来到心脏,又顺着心脏处迸发的血液,去往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