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比他们更强、更狠,才能换取魔修们的尊重态度。
如今出手,他丝毫没有留情。顷刻工夫,原先气焰嚣张、欲让稷山魔君屈从于自家老祖的魔修,就成了一地尸体。
唯独留下一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切。
在这个魔修的模样之下,越无虞随意地甩了一下手。
一串血珠被他甩落在地不过,这些魔修血原本也没沾上他,而是附着在灵气上。
当下场面,明明是一灵一魔的对峙。可任谁来看,恐怕都要觉得那个瑟瑟发抖的人是无辜的那个。
看着对方,越无虞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他说:颜采老祖吗?我的确听过。
又说:只是老祖身处云州,想来也是事务缠身。这般忙碌,难怪识人不清,派来几个假传老祖之意的人。
听着越无虞的话,魔修的心跟着一颤一颤,悄然咽了口唾沫。
他嗓子发抖,说:正是如此。
越无虞说:见了老祖,你要如何报今日之事?
魔修脑子发晕,想:什么?见老祖?我还能回去?
不。即便稷山这边放过他,办砸了老祖交代的差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回去了。
这话魔修没有说出来,只是在越无虞面前支支吾吾地应着。
越无虞始终含笑看他。只是在魔修自己以为已经将人糊弄过去之后,轻飘飘地提起:口说无凭,不如来立誓吧。一旦背诺,丹田即毁。
魔修瞳仁骤缩:不
自然不愿答应。可惜的是,在越无虞面前,他原本也没有不答应的机会。
而越无虞说的立誓,当然不是口头说说那么简单,而是深入神魂的烙印。
一炷香工夫后,越、吴二人从驿馆离开。
越无虞脚步轻快。虽然距离他从观澜身边离开也没有多久,可这没有多久的时间,已经让他十分想念。
吴宏见状,主动提起:越前辈,既然魔修之事已经解决,他们带来的灵修,就由我独自去接吧。
越无虞看他。
对了,还有几个灵修。
他颔首,又补充:那几个人里,有一个是从万灵园逃走的。这事儿老祖知道,你去了,别吓到他。
吴宏听着,眉毛动了动,有点惊讶,但并不意外越无虞知道这些细节。
他郑重点头,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