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仍在举行,虽然话题已经逐渐被几个势大的门派掌控,但孙思浔毕竟是这场会面的组织者。他能离开一时,却不能离开太久。
不过一盏茶工夫后,白、梅二人等到了目标。
见到他们,盟主露出惊讶神色:白小友、梅小友,你们这是?
白争流与梅映寒对视一眼,白争流开门见山,提起自己丢了酒壶。
讲话的时候,两人目光一起落在老盟主身上。
老盟主已经是古稀的年纪,只是因为常年习武,他面上皱纹不算很多。乍一眼看去,仿若还是四十出头。
只是一头白发,到底暴露了他的岁数。
如今听了白争流的话,他露出一个微妙的神色。
没什么恶意,更多是无奈。像是任何一个因小辈调皮而被旁人家长找上门的老人,他轻轻地叹了一声:哎呀,侯越那小子,真是顽皮!
白争流说:原来小友名叫侯越。
孙盟主咳了一声,说:是了。又与白争流、梅映寒解释,他们都是我收养的孤儿。早些年,因我总是沉迷练武,在对他们的照顾上十分疏忽,于是托了人,将他们送到山下村中。是到了这两年,才把他们带回来,也让他们跟着我学些招数。
白争流恍然大悟:难怪看几位小友眼生。
孙盟主说:侯越就是这样的脾气,见到什么自己没看过的东西,都想要拿来玩玩儿。白小友且放心,今晚会后,我定会把酒壶还到你手里。
白争流心中一动:孙盟主自己来还吗?这是不打算让他见到那个少年了?
他看着老盟主,试探说:盟主如今若仍有事,不若告诉我与梅兄,那小友如今身在何处。我们去找人,也是一样的。
听着他的话,老盟主神色不动,遗憾说:我方才让朱儿就是那个红衣服的女娃,一群人里,就她能管得住侯越让他们去山中锻体了,还真说不好,他们如今去了何处。
老盟主都这么说了,白争流也不好勉强,只得道:既然如此,那我还是等盟主晚上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