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下来,再引起两人一点其他心思。
傅铭、顾邈这两个名字,对刀客与剑客来说,曾经意味着亲密无间。如今听来,却显得很遥远。
眼看鱼鳞、鱼骨也一点点在火焰之中化成灰烬,随风远去。沙滩上的黑烟淡下,至少短时间内,在这片海域附近生活的人不会再遇到危机。白争流打破两人之间莫名开始的沉寂,问梅映寒:梅兄可仍有要事?
梅映寒摇头。
白争流便再露出一张笑脸,提出:不如,我来请梅兄喝酒。
梅映寒欣然:好。
一盏茶工夫后。
梅映寒:咦,白兄,你我如何在往山崖走?
白争流:嗯哼。
梅映寒:那边才是入城的路。
白争流:嗯嗯。
梅映寒眼睛眨动一下,看看白争流,再看看背后。他怀着疑惑,另有许多对与白争流重逢的喜悦,到底跟在刀客身后,一路往崖顶去。
等来到崖顶,大风迎面而来,梅映寒也看到了白争流前面摆在崖边的一壶酒。
他原先的喜悦与欣然,在这一刻俱是更上一层楼。不等白争流再邀请,梅映寒主动迈开步子,用比前面还快一些的速度来到酒壶旁边。
不是纯粹为了饮酒,还是为了看四处风景。
天色不算很好,海面上的天空泛着蒙蒙一层淡青色。
湿冷的风从海水方向席卷二来。自上往下,可以看到奔涌翻腾的海面。
白浪在水上拍打,渔船在加紧归航
梅映寒看了许久,直到白争流举起酒壶,用内力再把已经凉透了的酒暖热,递到他手边。
风把白争流的话音吹出些许模糊,梅映寒却还是听清楚了身侧刀客的话。
他说:广安府阔别至今,也有八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