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镇上的人根本连摊都不想让他们摆,更是有小流氓蹲在附近,来一个人就科普一遍他们做的事。
折腾半天,年家人的卤味愣是一两都没卖出去。
而且为了气齐伟一家,他们昨天还特地多做了两倍多的货。
如果卖不出去,这段时间挣的钱,起码得搭进去三分之一。
齐家几人全是一脸菜色。
怎么办?年大富问。
要不去河西村找荷花想想办法?他媳妇提议道。
年大富瞪她,你敢去河西村?
年大富媳妇摇头,但眼神却不时瞟向年母。
年母察觉后狠狠一瞪眼,怎么?你是想让我去吗?你是不是恨不得我被齐家人打死?
我没有。年大富媳妇委屈道。
年母却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骂道:要我说,都怪你个泼妇,要不是你昨天把荷花伤了,他们至于这么整我们吗?
怎么就怪我了?年大富媳妇不服气道,我当时要不是见你被欺负,我至于冲上去吗?现在倒是都成我的错了。
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的错吗?
那也不能是我的错啊。
不是你是谁?
婆媳俩互不相让,差点没吵翻天。
最后年大富媳妇受不了道:要我说,这事都怪年荷花。
要不是她一直回来说这说那的,我们会起那心思吗?要是没起心思,哪里有现在的这些事?他们以前虽然也挣得不多,但安安稳稳的,不比现在整天鸡飞狗跳的好吗?
现在出了事,她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却让我们承受齐家的怒火。
年母一听,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刚刚还互不相让的婆媳俩立刻统一战线,对,那就是个害人精!我生她还不如生块叉烧!
下次她再敢回来,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妈,你就不该让她进门。
看到了吗?离年家人不远的地方,齐伟冷淡的看着年荷花问。
这就是你护着的亲妈。
年荷花早就泪流满面。
她捂住脸,对不起。
这话不用对我说。齐伟看着远处,声音有些沉,你对不起的,从来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