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呢。师瑞卓又问。
师傅,我觉得凶手应该是误杀了817的受害人,甚至尸体都来不及处理干净就需要赶紧脱身。如果他是看准了才下手,就不可能让受害者在胃里留下线索,无疑是给自己添麻烦。郑正像是豁出去一样,一股脑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师瑞卓在桌面上轻扣两下,厉声道:证据。
郑正的头低得更厉害了,小声地说:没有...
没有证据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师瑞卓拎起郑正的衣领,强迫他抬起头,意味着可以肆意构造事故现场。
啊?郑正还没转过弯来,师傅,这不是事故啊...
出去。师瑞卓说。
听出来师瑞卓语气里的愠怒,郑正急迫地想要解释:师傅...
然而师瑞卓根本不理他,又点了根烟,趴在窗边,就像他刚进来时候的模样,看起来落寞又孤寂,仿佛置身在自己的世界里。
郑正不知道哪句话又得罪了师瑞卓,小声道了声歉,然后掩门走了出去。
程琛从浴室里探出个头,忐忑地等待祝
黎川做点评,怎么样啊?会不会比早上好一点点?
祝黎川收起道具,把夹在指间的签字笔重新插回笔筒,抱起蹭他小腿的芋圆,朝不自信的小野猫招了招手。
程琛不安的手指在墙面上划拉,不情不愿地踱步过去,撅了噘嘴,是不是还是不好啊?
懂事的芋圆见程琛过来了,在祝黎川怀里扑腾,想逃离它爹,去它爸爸怀里。
结果祝黎川直接把芋圆抱出卧室,放回客厅。
别来坏你爹好事。他说。
回到卧室,程琛还站在原地,低着头,不安地搅动手指。
想知道?祝黎川微微挑眉。
程琛轻轻点头,嗯。
祝黎川走过去,奖励性地摸了摸程琛的脑袋,牵起嘴角,会心一笑,挺好的。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惹得程琛鼻子再度发酸,不愿抬起脸,谢谢。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怎么可能又让程琛哭鼻子,祝黎川大手一捞,把人带上床,温声道:知道为什么之前ng那么多遍,现在一遍就能过吗?
懵懂无知的程琛还没注意到祝黎川已经变化的眼神,像是取经一样,虔诚地发问:为什么啊?
想知道?祝黎川佯装发愁,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你问问它。
想。程琛眨了眨眼,认真看了趁火打劫的祝黎川好一阵,然后双手环住压在他身上的人的脖颈,抬起身子,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