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命珠恶劣的补充了一句:古银族隐居不出,或许还不知道吧,前不久那无尽海再次变成了一片血海,那冲到岸上的血,到现在都还没擦干净呢。
老者闻言又是一抖,感觉身体更软了。
无端端的,怎么就招惹了这个煞星。
可是这这同心结,哪怕是在族中也已经多年未曾动用过了呀!老者一拍大腿,满脸不忿。
这虽然是他们古银族的禁术不假,但同心结代代相传,历代只有祭司才知道如何施展咒术
如今我是这一代唯一的祭祀了,我从未离开过族中,那这禁术又是如何流传出去的?
祭祀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一位姑娘她是在哪里、因为什么人中的咒术?祭司忽然抬起头问道。
这我们就不能告诉你了,魔主摇了摇头,看不出眼前人是在装傻还是什么,你现在需得好好想想,怎么解除这个咒术才是。
老者满面颓然:可这咒术从一开始,便是个无解的术法啊!
只觉得这祸事,怎么无端端地找上了门。
若要解除,或许能有一个办法不知想起了什么,祭司面前一亮,忽地站了起来。
什么?
二人下了山,便有几个穿着与老者相似的年轻人走上前来,毕恭毕敬地带他们往住处去。
他们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大体相同,但还是能够一眼看出,要简单许多,远远没有老者身上的复杂。
既然他们暂时要留在古银族中,魔主也已经提前打点好了一切,古银族上下自然也只能全力配合。
古银族安排的住处是一处远离聚居地的僻静所在,但看上去却十分精致,打理的很干净。
苍淮没有流露出什么,但司娆却很满意的模样,只当这一趟是度假来了。
把他们送到地方几个年轻人也没有离开,就留在了院门前等待着驱使。
他们来时还是白天,不过是上了一趟山再下来,便已经是晚上了。
几个年轻人看起来好似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地往远处张望。
司娆走出门,一眼便看见了他们的走神,问道:怎么了,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这
有人当即就想要说,被旁边的同伴拉了拉手,才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贵客容禀,没什么事,他、他只是有些走神了。
是吗,我看你们好像都有一点
那人还想糊弄过去,可下一秒自己的嘴却不受控制地说出了一串与他想好的说辞不同的话:是因为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花神节,街上热闹得很,我们也想去,所以才
他一边说话,一边目露惊恐的神色,但自己的嘴却分毫不受控制一般,面前的少女问什么便答什么,半点不容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