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每一次被他触碰,都在心里炸开一朵小小的烟花。
嗯玉黎清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吟,被他浅浅的试探折磨得心痒难耐,不自觉得扭了扭身子。
不动的时候还没察觉,稍微动一下就发现,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戳着她。
玉黎清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看着身下的少年只穿着单薄的雪缎,半边胸膛都露在外头,腰间只系着一条松垮的腰带,按理说,应该藏不下什么才对。
心里好奇,随口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隔着衣裳的触碰在少年心里点起了火,他抿了抿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在听到她懵懂的问话时,少年眼中的火焰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越烧越旺。
手臂箍着她的腰,在耳边哑声道:你见过的,这么快就忘了?
嗯?玉黎清回想了一下。
啊,是那个。
可是那个时候看着不是小小的吗,而且是软趴趴的,跟现在这个完全不一样啊。
她侧过脸向下看了一眼,少年腰下的衣料明显凸起一块,越发让她疑惑不解。
她轻轻揉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问他:它怎么变成这样了?
闻言,少年深邃的乌眸蒙上雾气,精致的眉眼被欲所困,像是迷失在森林的小鹿,迷惑单纯。
撑起手臂去附和她的身子,灼热的吐息在脖颈间散开,因为太喜欢你了。
短短几个字,语气也是很轻很淡的气音,飘在耳朵里却让玉黎清心跳如擂鼓,水润的嘴唇轻颤了一下,说道,那要怎么才能让它,变回原样?
磕磕巴巴地说完这段话,玉黎清面红耳赤,不大敢看他的眼睛。
虽然不太明白,但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不该同他讨论这种事。
许是喝醉了酒,道德束缚感没那么强,也没有多少思绪能让她思考对错,就这么懵懵懂懂的随心而行。
看到少女对自己的想法不加掩饰,江昭元满意的轻轻一笑,指尖向下,勾在了她腰带上。
腰带被人扯了一下,玉黎清像只受惊的小兽一般坐起身来,不许碰我!
哪怕喝醉了,也不许男子为她宽衣解带。
紧张道:母亲说了,只有夫君才能若是旁人如此,那就是登徒浪子,要把他打出去。
江昭元隐隐觉得好笑,他都把自己脱成这样了,清清还是衣衫整齐,连碰都不给他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