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哪里不好,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孩子们一一测评完毕,白大褂拿着电子记录本给院长看,院长的食指在电子屏幕上滑动,然后她侧头对白大褂说了一句话,又点了点头,白大褂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夜蝉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身上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们好像要倒霉了。游望在他背后说。
被打上叉号的人会遇到什么?夜蝉小声问。
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好事。游望说。
夜蝉说:你怎么知道不是好事?
因为我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游望低声说,那些孩子,不是被领养走了他们去了很不好的地方。
我们都要倒霉了,你还保密干什么?夜蝉抱着双臂看他,说说看,我们有没有办法解决。
好吧我可以像幽灵一样附着在别人身上这是我的秘密,谁都没告诉过。游望叹了口气,我想知道那些小孩去了哪儿,就附身了一个人结果那个人没有被养父母接走,他是上了黑色的运输车就像动画片里关押囚犯的运输车
好神奇的能力。夜蝉关注点歪了一下,然后很快重新抓住重点,上了运输车,就没有然后了吗?
我附身的那个人晕过去了。游望说,醒来之后我就在孤儿院了之后我发了三天的高烧,鼻子一个劲流鼻血。
夜蝉对这事儿有印象:啊,我记得你当时躺了好几天医务室。你为什么发烧?
游望不确定地说:可能是后遗症?使用超能力的代价?
夜蝉打了个寒颤,我们能逃走吗?
离家出走能跑到哪里?你有钱吗?有独立账户吗?我们逃出去能干什么?游望说,没有电子账户,我们连电轨车都坐不了,也没法买食物。
夜蝉泄气地耷拉着肩膀。
院长没给夜蝉和游望策划逃跑的机会,当天下午她就告诉所有的孩子,夜蝉和游望要被领养走了,以后不会回孤儿院了。
晚上的时候孤儿院加餐了,这是惯例,每当有小孩子被领养,晚上就会多两道肉菜。
夜蝉食不知味地随便扒拉了两口饭。
到了晚上,院长把夜蝉和游望单独叫了出来,对他们微笑:有人来接你们了,但是去新家前你们需要进行更全面的体检,咱们院里的设备不行,需要去正规医院
她强硬地抓住他们两个的手腕,脚下走得很快,几乎是把他们给拖出了孤儿院,孤儿院前方的道路上停着黑色的运输车,运输车和夜色融为一体,两个穿着白色生化服的人守在运输车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