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惟彦坚持:你放心吧,不是在路上还说想宝宝了,先去看看宝宝,娘那里有我就好了。
好。蜜娘笑道。
她自己独自走回去的过程中,春桃不解:四奶奶,怎么四爷不让您去给太太请安?
蜜娘感叹:他是为了我好,像这样的事情,谁都知道是申氏和贺廷兰捣鬼,但是也有人会怪罪到女人身上,有时候漂亮就是女人的原罪,他怕我有不舒服的地方。
你被人看上,被人起了龌蹉心思,都不会觉得是那个起了淫心的人错,反而会认为是自己的错。
果然,在徐氏那里,她道:留下来的尾巴处理干净了。
多谢太太,大哥和南平伯世子夫人怕是已经知晓,此事儿子没有扩大,以免引火上身到底不好。本来儿子也不愿意蜜娘去当鱼饵,但是她说惟钧爵位一日不定下来,她也寝食难安,故而愿意以身犯险,让南平伯府和大哥闹翻。
徐氏听了这话,当然清楚儿子的意思,他真的太体贴了,就是怕蜜娘受委屈。
她不禁失笑:我怎么会怪你媳妇,也不必她以身试险,申氏的人手怎么也比不得我,你们且放心,这次她和贺廷兰那是自作自受。
方惟彦点头:是啊,若非我们反应够快,想起来也后怕。
徐氏却道,如果你不是这么有把握,根本不会让你媳妇去南平伯府。
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会说很多甜言蜜语,但是给人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事事都想的很周到。
申氏这一跤算是摔的狠了,但那也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徐氏心道,有的妇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可能轻生都有可能,若非儿子媳妇早早提防,今天要轻生的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方惟彦眼中却放着寒芒:自己不动歪心思,也不会有这样的后果,如果有报应,就都报在我的身上。
一路回来,方惟昌沉默不语,申氏哭的伤心难过:这件事情我们要告诉侯爷,肯定是老四俩口子捣鬼。
还有贺廷兰,居然反口说是小厮轻薄她的,申氏此时只恨不得一死。
方惟昌却皱眉:你去说?让全府都知道你和那小厮的事情吗?
他觉得申氏太天真了,如果舔着脸去东安侯府说,那不是光明正大的让所有人都知道申氏被玷污了,侯府怎么能容许一个不贞洁的女人。
况且,方惟彦所做的一切被追问起来,贺廷兰一推三不知,他们找谁作证?
申氏见方惟昌眉头紧皱,以为他嫌弃她,顿时心情抑郁,又道:都是芳姨娘,若不是芳姨娘,我也不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