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二十六,一次八九天!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也可以,要不咱俩一起去医院调理调理,我调理月经,你调理肾?
陈盐惊呼一声,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半夜三更,就别拿这么销魂的动静刺激你可怜的邻居们了。
这个混蛋!竟然拧了她一手。
然后他说:那用手吧,你有经验。说完又吻住了她的嘴。
陈盐真是,服了他了。
陈盐躲着他索吻的动作,握紧拳头死活不松开,拒绝道:要不,你等我过了月经再联系吧,你先回家。
他有点儿恨恨的:你的手就这么金贵,不能借给我用用。
陈盐说:是你的老二金贵,我怕没轻没重弄坏它。
他问:那你别后悔。
说完就亲她,不停的亲给陈盐弄得特别难受,上了床陈盐真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着急的喊:行,行,我投降,我帮你!
好不容易搞定了他,还搂着她不松开,说了句: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夜。
陈盐:
他当年没得到她,恨她报复她。
她怕他报复她,索性眼一闭从了他。
从也从了,他离开时候的姿态,消失的三周,明明就是干干净净结束了,现在冒出来干嘛呢?
他问:今天去你公司,没见到你,去哪儿了?
咦,怪了,我见到你了啊,看你在五楼溜达半天呢,我就在五(三)楼,你为什么没见到我,一定是公司美女太多,你眼花了。
陈盐反问他:还找你落下的东西吗?不找就回家吧。
他说:找,八天后。
这话听着,怎么听着,他要找的东西就是干坏事儿呢?怎么还等着干坏事呢,不是他俩都可以结束了吗
三周没联系了,不能好聚好散吗?
最近回味了一下,发现没做够
区长,给老百姓留条活路,你这样,耽误我大好青年找对象啊?
他轻嗤一声: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是需要我这种具有自我牺牲精神的干部同志,盯紧你。
陈盐说:干部同志,感情是相互的,没感情那是身体的摩擦,毫无快乐可言。袁野说的这些话貌似还真挺有道理,可借来一用。
谁说的,你每次不也得到快乐了。
陈盐脸一红:我说的是你。
他说:我的快乐用不着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