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问店员:摩托车能寄放在你这儿么?
店员说:可以的。
她反复确认:不会丢吧,你得给我看好了。
人家说:不会的。
得到确认后,她急吼吼的拉着她的躺椅逃跑了。
边跑边觉得椅子真沉啊。
真累啊!太累了!
累的她哆嗦了一下,醒了。
不知道是公司暖风开太高还是她穿太厚还是梦里干活太累了,一摸额头竟然有细细的汗珠。
也不知道梦里她怎么这么有钱,还有摩托车和躺椅,是不是就因为偷来的,才成了通缉犯。
下午两点多,她接到一个闪送电话。
说有她一个快件。
她拿到手,是个同城文件。
拆开一控,两张卡掉出来,一张,是酒店房卡,一张,是酒店名片,有酒店地址。
真寄过来了他怎么真的就这么坏呢,这么多年,就不能翻篇吗?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以后,出乎意料的,反而比预想中的平静了很多。
就像你知道一个炸药最终会引爆,但不知道何时何地,现在你知道会爆炸的时间地点了。
又像你知道有个人要杀你,不知道他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何种方式杀了你,现在他把刀子亮出来了。
她上网查了查酒店地址,就在区政府附近。
她怀疑他是中午出来吃顿饭的功夫,顺便把房子开好了,他还真是把约她看做就跟出门吃个便饭一样简单。
她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先给思容打电话,说了周末加班推掉相亲事宜。
思容说:ok,再约再约,其实约晚上也可以的。
陈盐说:最近不想相亲,等户口办完稳妥了再说吧。
思容惋惜的说:这个小伙子真的,很不错哎!
结束了和思容通话,又给陈油打电话:三姐
快放,忙着呢。
我心里特别压抑,特别难受,找不到疏解口。
陈油也紧张起来:怎么了,小妹,别吓三姐,没事儿,我不忙,你说吧,听着呢。
我有段时间总做噩梦,后来慢慢好了,最近又开始了,今天有一种方式可以根治我的噩梦。
陈油啊?了声:你可千万别被那些道士了和尚了胡言乱语给骗了,骗财骗色,这年头,没有几个真大师。
陈盐说:没道士,没和尚,没大师。
她问:那你怎么根治你的噩梦?
陈盐沉默了一会儿说:约了个牛郎,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