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锦摸了摸自己腰间,却到处都是空空如也。他就问赫连恒要了二十两,全给平喜了,自己身上现在一文没有。他只能道:行,一会儿我让人取银子给你,你先回答我。
好兄弟,问就是。
皇甫淳率军在天都城外驻扎,是否是真的?
是啊。
那他现在也在军中?
吴夏士呵呵一笑:好兄弟,这可是第二句了,真要问?
宗锦顿时来火了:你这也太黑了,就说了两个字,就要十五两??
已经很便宜了,吴夏士笑得更开了,我在道上,外号可是一字千文呢。
宗锦是不差钱,只是这么来回的被人要钱弄得他心烦他瘪瘪嘴,烦躁万分道:给给给,你说就是,一会儿一起算!
那可不行啊好兄弟,我这儿的规矩是不能赊账的,不然那些个坏人,听了情报不给钱就跑,我岂不是太亏了?
就是再好脾气的人,面对吴夏士这嘴脸,恐怕都要来火。更莫说宗锦的脾气一贯就很差,他突然发难,抓起桌上一直晾着的丛火,刀刃瞬时就架上了吴夏士的脖子:你信不信我先给你一刀?
那不成啊,你要是砍伤了我,赫连恒的爱宠脸上被人烙了贱字的事情就会人尽皆知啦
吴夏士仍是笑,笑得自信满满,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宗锦深深吸气,按捺住将人直接宰了的冲动,最后只能忿忿收了丛火,朝着房门走去。
他将门闩搬开,将门重重推开来:赫连!
然而赫连恒与江意就在门外不远处。
看到房门打开,江意不知小声与赫连恒匆匆说了什么,转身便离开了男人则朝他走来,开口问了句:可是结束了!
赫连恒的话并没能说完,便突兀地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