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做夫君?
宗锦丝毫察觉到这话里的陷阱,步伐都跟着语调一起轻快:不然呢,我可是男人,难道还委身给你做妻房?只能你做我的妻不过你放心好了,虽然你我没有按俗礼成亲,但你一定是正妻只要你一心一意对为夫,为夫应该不会是纳妾的。
纳妾?
是啊,大户人家谁不纳妾!
男人就在他话未说完时,突兀地捉住了他的左腕。宗锦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拽得转了半圈紧接着他眼前天旋地转,后背倏然撞在某棵大树上,震得枝叶间飞出几只鸟,片片青叶像飞花似的往下飘落。
赫连恒低着头,鼻尖碰上他的鼻尖:原来你还琢磨着纳妾。
我,宗锦一怔,竟有点慌,我没说啊,我说的是我应该不会纳妾
应该不会,那就是有可能会。
宗锦目光躲闪:不会不会,我说笑的,你又不是听不出来。
我听得出来。
那你还
赫连恒声音沙哑,暧昧十足地故意偏了偏头,蹭得他鼻尖发痒:寻个借口轻薄你罢了。
宗锦先是觉得难为情,转而又忍不住咧嘴笑,最后索性抬手绕过赫连恒背后,勾着他的后颈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要也是我轻薄你。
这点碰触实在是不够。
不够让赫连恒满足,却足够在他身心各处都点着一把火。
他再不想忍耐,放肆地擒住宗锦的唇,享受他的柔软,侵占他的甘美。
唔唔!!
宗锦却不太配合,一直挣扎,试图推开男人。可赫连恒的力气比尚未恢复的他要大得多,怎会容他叫停。男人吻着他,食髓知味,越吻越难自拔,直至他们的呼吸纠缠得难分彼此,直至宗锦心擂如鼓,男人终于放他得以喘息。
你不会是在情事上宗锦难得敏锐了一回,你别乱来啊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假正经,伪君子?赫连恒道,那即便我做什么有伤风化之事,也理所应当了?
这可是外头!
无所谓,赫连恒道,影子会替我们守好的。
影子还跟着?!那你更不能
他懂什么叫非礼勿视。
说上这些话似乎都已经到了赫连恒的极限,他再不多言,有些暴躁地吻上他的喉结。他被逼得仰起头,深深呼吸,咬住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