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输了。他不想像疾雪一样躺在草地上,随便往她旁边一坐。
我也这么觉得。她转过头看他:如果我要一年才能见芙芙一次,我可能会抑郁而死。
是吗。我可不会。他挑挑眉很无情。
二人之后又漫无目的地看了会夜空。他们最近似乎少有这样的空闲时间,但现在危机已除,短暂休憩一阵子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至于之后的事,管他呢,之后再说。不管是和桂云扶回魔域还是留在仙门,亦或是云游天下,疾雪都觉得无所谓。重要的不是地点,是人。
她的星座知识有限,好在嘴皮子功夫厉害,只认识那么几个也跟桂云扶讲得头头是道。
他偶尔点头,表面平淡,听得倒挺认真,侧脸轮廓在月色照耀下削瘦柔和,好像给他渡上了一层浅白的光晕。
芙芙,我可以亲你吗?疾雪忽然支起上身冲他道。
他一顿,反问:你说呢?
疾雪凑上去,压在他身上吻他,他的唇舌又软又热,有一点风雪的味道。
二人黏黏糊糊亲了很久,分开的时候,桂云扶耳根微微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