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指尖细细抚过,漫不经心打断她,医生说了,早晚各一次。
那也不需要你纪也侧身要躲。
江让没拦。
他垂眸,舌尖抵过唇角,看到她的,跳了两下。很快又重新拉下遮好。
一时有些口干舌燥,他喉结轻滚,将烫伤膏扭好,丢在床头柜上。
须臾,江让斜睨她一眼,懒懒地朝后仰,纪也,你怎么还是这么没良心。
说着他直起身,朝她轻挑下眉骨,你昨晚抓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
纪也一愣。
她昨晚什么态度?
难不成还对他做了什么。
我,你少胡说了,我都烧晕了,哪里有力气抓你。纪也是不太信的。
更何况不是对他没有了解。
在一起的日子里,她就不知道被他逗弄过多少次。这个男人骨子里的顽劣恣肆,抹不干净,直白得彻底。
从前有些事,分明是他先起的头,做到最后,他却非要她求他。
江让轻嗤声,唇角轻勾,笑得有些浪荡,你抓着我,说你还喜欢我。
不可能。纪也下意识回了句。
脸颊倏地一下就红了。
她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江让耸肩,双手后撑,散漫道,你还求我帮你换衣服。
纪也忙不迭低头看。
果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换过了,不知道哪来的睡衣。而她的内衣都脱了,就搭在床尾的长凳上。
她耳垂红的滴血,避开他的目光,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的事。
她只记得自己烧的意识模糊时,有人抱着她给她喂药。至于她说了什么,真的是一点印象没有。
不过,她应该不至于缠着他才对,更不可能让他给自己换衣服。
江让起身,伸手按了按后颈,垂眸看她,就算是我换的,你表情也不用那么难看。
纪也闻言,莫名松了口气。
可转眼又听到他说,不过,你喜欢我这句话,没骗你。
男人语气散漫,字咬的笃定认真,像是已经将她看透。
纪也掀开被子,觉得可笑。
我喜不喜欢你这件事,也用不着你骗我。
她推他出去,抬眸正色道,因为,我本来就已经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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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重新和舞团汇合。
陈曦见她进房间,也是满脸担心。也姐,没事吧?
纪也换了件衣服,摇头,没事,不是很严重,就是稍微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