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他又喊。
这两个字,纪也是真招架不住。
她的眸底一片红,泛着水灵灵的雾气,有害怕,有羞赧,咬着唇,就这样直视江让。
好久过去,不知道是谁先败下阵来。
纪也只觉得她的手快要被拗断,酸得不行。
少年浪荡如初,交好时更加强势霸道,连说了几个马上,到最后纪也才发现他是骗她的。
这天又是毫无节制,后来江让收了网上下单的东西,连走带拆的,总算把肉吃到嘴里。
纪也半夜醒来,只觉得浑身都难受。有点头重脚轻的。
她翻身,摸了下枕边,发现另一侧的温度早已凉透。
她起身走到客厅,江让的身影背对着,正站在阳台上抽烟。
阳台门应声而开,江让吐了圈青烟,回眸,就看到小姑娘光脚站着。
南城早就立春,夜里还是有些凉。
江让皱眉问她,怎么不穿鞋。
纪也动了下,身体的酸痛和鼻尖的涩意,令她很不舒服。好像还隐隐有些发冷。
江让,我冷
江让顺势将烟头掐灭,阳台外的江面上霓虹闪耀,有微弱的灯光,划过玻璃,照进客厅。
他走进客厅,身上还沾着些凉意。
娇气,我一走就冷了?他调笑声。
纪也吸了下鼻子,不止冷,还痛
江让眸光倏沉,走近才发现她脸色不好。哪里痛?
头痛,还有,那里也痛
江让眉心一跳。
今天是没收住,弄的狠了点。光在洗手间的大理石台面上,就使劲折腾了好久。
纪也细皮嫩肉的,稍微用力点按,第二天都能有印子留下。
后半夜果然没捱住,发起了烧。
这事是江让惹出来的,纪也烧的嗓子眼干,过了好几天才好。
经此事,江让才有所收敛,主要也是怕纪也吃不消。
两人关系逐渐稳定,学校里那些看好戏的,见状也不敢再胡乱开玩笑。
就这么甜蜜的过了半年,江让带着纪也去了好多地方。
从那个他们上次没去成的游乐园,到海边,再到稻城亚丁,沿线入藏。
江让这恋爱谈的,连曾斯宇都有些惊讶,趁着抽烟的势,他问江让。
看你这回,是认真的?曾斯宇一脚踩在车轮胎上,偏头问。
江让叼着烟,漫不经心地划着手机相册里的照片,指尖微屈。他抬眸,斜睨曾斯宇一眼,嗤了声,我说过是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