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斯宇:
他停下,盯着江让的背影,你他妈,行!
几人走到前台,转身,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纪也。
曾斯宇下意识喊:也学妹。
纪也起身走过去。
午后斜阳透过民宿的玻璃门窗照在她身上,映衬得她格外柔软温顺。小姑娘戴了顶渔夫帽,白净巴掌大的脸藏在帽檐下。
纪也抬眸,盯着江让看。
他的脸色比早上那会儿要好一些,眉眼敛着,就是懒倦极了。
纪也朝他们打了个招呼。
曾斯宇:你们还没出发啊?要不你跟我们的车走吧?
纪也瞥了江让一眼,摆摆手。
不用啦,我跟社长说好了一起的。
说着她上前,把手上的袋子递给江让。
江让,这里面是白粥,我让老板备了些小菜,你路上吃点吧。
江让觑了眼包装袋,抬眸,盯着纪也。
纪也怕他多想,又看了眼曾斯宇两人,不自在地轻声道:就,空腹吃药对胃不好。
毕竟,昨天是因为我你才淋湿的
纪也的眸子很干净,泛着水光。说这话时眼神紧锁着他,明明纯得很,江让却还是觉得勾人。
越单纯,越想捏碎她。
江让压下心思,接过袋子。
手柄上还残留着余温,稍动,仍能闻到香味。
就拿这个敷衍我?他挑眉,嗓音还是很哑,声音要比平时更沉。
纪也指尖掐进掌心,没有敷衍。
说完民宿外的大巴车上有人喊她,纪也回头看了眼,又转回头,忙不迭道:我要走了,你路上记得吃,吃完才能再吃药的。
纪也的身影渐行渐远。
江让看她提着行李箱上车,有男生站起来主动替她放箱子,纪也朝对方笑笑。
他垂眸,眼底情绪晦暗。
曾斯宇从后拍了他一下,顺势将他手上的袋子接走。
草,你这条狗何德何能,这他妈也太软了,谁受得了?
张哲远也凑上来看。
江让抬头松了松脖颈,敛下眉眼,伸手从曾斯宇那儿扯过袋子。
江让,这小姑娘是不是喜欢你啊?
要不然怎么这么上心。
江让轻嗤声,没说话,拎着袋子,肆意散漫得很。
曾斯宇低咒一声。
他提着钥匙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忍不住骂了句。
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