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珠也笑,伸手捏一捏她的脸又抱怨。
怎么瘦成这样?难道是小气得连饱饭也不给你吃?
虞瑶记起今日楚景玄要为楚辰远和沈碧珠接风洗尘,忙拉着沈碧珠道:你在别处可不能浑说这些,我同你坦白,也不是惦记要你去为我抱不平。你听过便罢,我自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沈碧珠哼笑:我倒想去臭骂一顿呢。
可谁让那一位偏偏是皇帝陛下?姑且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
别的事,我自己可以应付。
虞瑶眼巴巴看沈碧珠,但敏敏的事唯有麻烦你了。
好啦,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不会乱来。
沈碧珠又掐一把虞瑶的脸,何况我若是冲动行事不也是在给你裹乱吗?我又不傻。
虞瑶莞尔:咱们碧珠自是最聪明的。
当下略过这些事不提,拉着沈碧珠喝茶吃点心,真正闲话家常。
傍晚一场宴席专为楚辰远和沈碧珠接风洗尘。
虞太后身体不适,无法赴宴,席间只楚景玄、虞瑶与瑞王夫妇并几名宗室。
却也面上和和乐乐将一顿饭吃罢。
宴席散,楚辰远带沈碧珠出宫回瑞王府,楚景玄如前一日把虞瑶送回凤鸾宫后便离去。
大约昨夜休息得不怎么好,虞瑶今日也早早已犯起困。
她沐浴梳洗过便歇下。
夜里不觉又下起一场大雨。
虞瑶枕着雨声与琉璃瓦劈啪作响的动静醒来,隔着轻薄纱帐,望见殿内幽幽烛光映照出桌边的虚渺背影。
楚景玄坐在桌前,身上仍是宴席上那件墨色龙纹锦袍。
在他手边有一盏白玉酒壶和一只玛瑙杯。
眼见楚景玄执壶倒酒,虞瑶方知自己没有看错,她拥着锦被坐起身,手指撩开纱帐,便见楚景玄偏头虚虚望来一眼:醒了?又朝她伸出手,过来。
虞瑶便下得床榻。
理一理寝衣,她缓步走到楚景玄面前,尚未来得及开口,已被他拽入怀中,被迫跌坐在他腿上。
陛下?
虞瑶惊疑中唤楚景玄一声,楚景玄却只拥住她,下巴轻搭在她肩上。
暧昧而眷恋的举动叫虞瑶一时呼吸也放轻了。
殿外一场雨淅淅沥沥下着。
伴随雨声,在殿内讳隐的寂静中,虞瑶听见楚景玄似含着几分的幽怨在她耳边说:五弟比朕强多了,尤其他的王妃一心对他,他们夫妻恩爱不用假装。
我们呢?
楚景玄抓着虞瑶的手覆上她心口位置,瑶瑶,你说我们算哪门子夫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