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被绑在了床上,血染红了我的校服,正在往床单上渗,我没有挣扎,我知道在挣扎只会扩大伤口,我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等待着相泽老师最后的决定。
“安德瓦的确将你托付给我照顾,而身为老师我也无法看着自己的学生死去。”相泽消太一字一顿地说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接受任人摆布的事实。”
“您可以去找欧尔麦特,他救过我一次了肯定会救第二次的。”我说道。
“他今天已经上完课了,所以不行。”相泽消太说道。
“这和他上课有关系吗?”我不明白。
相泽消太站在床边,注视了我几秒后,说道,“没有关系,但是他是不可以的。”
“那就麦克老师。”我说道,“我认为他对和未成年学生发生关系带来的负罪感比你低。”
“负罪感?”相泽消太挑了下眉,“你似乎搞错了什么,女孩。”他的手指落到了我的脖颈处,而后将我的领结轻轻抽出,“伸出手。”他命令道。
我乖乖地伸出了双手。
而后他将我的双手用领结绑起,并且压过了头顶的位置。
“……相泽老师?”
“英雄,即使有再多条文规定,但在最初依旧可以称得上是暴力执法。”他这么说道,而后将我的校服扣子一粒粒解开,直接露出里面被血染红的白衬衣来。
“为了大众?贯彻正义?不,大部分英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私欲而成为英雄罢了。合法的杀人,究极自我理念的贯彻,被人追捧,崇拜,甚至是深爱。”
白衬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露出了浅绿色的、带着点花边的胸罩。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羞耻。我闭上了眼睛。
“睁开。”他命令道。
我只好将眼睛睁开。
“当然,我也不例外。”他继续说着,然后他的手绕到了我的腰后,将裙子上的拉链拉开,示意我抬起腿,接着将裙子直接褪下,并且丢到了地板上。
“可是,”我说道,“我认为您是个非常守原则的英雄。”
“我守的只是我自己的原则,”他这么冷淡地说道,而后将我的大腿袜褪到了膝盖处,“几乎是每个英雄都是这样,包括欧尔麦特——所谓的主流思想和真正的主流思想永远是相悖的,而英雄从来不是真正的主流。”他的手指勾到了我的内裤,然后说道,“作为你的老师,我忠告你,别小看任何一个职业英雄,更别小看雄英的老师。”
他的话很清晰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有点发怔,几乎忘了我还在流血的事实。
“那么,椎名千夏。”他说道,“现在你选择吧,是否让我脱了你的内裤?”
“拒绝他。”十一在我心中说道,“这次是我错了,拒绝他,你惹不起他。”
而相泽消太那一瞬间头发飞扬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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