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老最近不在境内,有些人开始动荡不安也是正常的。”
唐糯掀了个白眼,“我只能想到佘耀文。”
“已经准备出手了?”阿秋指的正是佘耀文那点花花肠子,“如果真是他做的好事,那可比预想之中要提早了很多。”
“所以啊…我也是不得已把塔星验货的行程提前,就是为了把这些舆论压下去。”唐糯从步道上扣出一枚松动的鹅卵石往前面的喷泉池丢,“我感觉很不安,不出意外会有大问题,包括房…f国那边的动静都不是我能把控的,为什么维斯会带着他们一起洗白。”差点就说漏了嘴,自从那天和房谨言有过一次通话之后,他每天都会在中午十二点给房谨言通话,但没有再拨通过,都怀疑他是不是嗝屁了。
“洗白这事鲁尔他们会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
阿秋盯了唐糯良久,盯得人都有些发毛,过了半晌他才启口,“你和房谨言有什么关系?”唐糯慌了,眼神迅速飘忽了一瞬又定神,“你肯定和他有来往。”阿秋的口吻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和他没关系。”
“没关系你会觉得鲁尔他们不知道?”阿秋音调拔高了些许,多了点责问的意思,“这件事要真是房谨言做的,晾他再大的能耐这件事也会和鲁尔他们商榷之后再行动,你觉得鲁尔他们会不知道?”
唐糯感觉自己喉咙有点发痒,这话说得也有道理,但不排除阿秋是在探自己,“真和我没关系。”
阿秋倒是松了口气,“那就好,这件事鲁尔确实不知道,我哥也不该知道是怎么发生的,覃老这次去了f国找维斯的人,把国际烟酒一部分的份额资助维斯过关,亲自去找了那些领头人,这才把假货送回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算是补偿吧,这样弥补曾经想要利用你的过错,主要还是我哥发家起步的底子会落下话柄。”阿秋支着下巴,“你可别和我哥说,这要是知道了…我怕他会气死。”
唐糯支吾两声又不再说话,阿秋自讨了个没趣低着头就开始看书,他们难得出来透透气,唐糯最近跟丢了魂一样没事就神游。
‘房谨言说这事不是他决定的,那岂不是他知道覃老在f国的事,他怎么不说?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来往?’唐糯知道房谨言这人鬼得很,但现在自己扳倒鲁尔的事和他拴在一条绳上,房谨言稍有动作自己就不得不提心吊胆着,‘这件事有覃老和维斯他们联手,那我的胜算不就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