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这是于忠和使用过的,对外声称病重,我可不知道这人是有什么问题。”
“这点血可不够哦~”
“我只是抱着尝试的心态。”
自己的侄子不会花时间在没必要的事上,既然他如此迫切的要求…青阳语清了清嗓子,“有家鳗鱼饭不错。”把显微镜拉到自己眼前调整焦距,“就是位置不好预约。”
‘青阳林是个潜在吃货是不是以为遗传了他姑…’唐糯从青阳语身上隐约可见青阳林的影子。
“店名给我。”
“订两个人的位置,我想和小糯糯一起去。”
唐糯不明所以,自己为什么会莫名被点名吓他个措手不及,“和我?”
“青阳林你好歹是我侄子,和我的小侄婿交流一下没什么吧,你说呢?”青阳语又把问题丢给青阳林,得到对方敷衍地两声嗯哦,“对了,我们刚才还在聊,于忠和举报自己贪污的事。”
“还有这事?”青阳林没听闻这个消息,不免有些诧异。
于韦洪坐在院长办公室里,青阳林会不会来对他而言都不重要。
——只要你自己选择结束,很多事情就解决了。
这句话清晰地刻在于忠和的脑子里,他不蠢,自己的儿子早就对他没了感情,只是把他当作棋子利用,而现在…他不过是一枚弃子。
抬起空洞的双眼看着垂坠的药液,从右手传来的凉意,从左手流逝的生命。
“太迟了…”
输液管晃动了一下,瓶内的药液还剩下近一半。
……
房谨言来到省立,在门外调整了表情进门时又是雷打不动的笑脸,“希望你能满意院长的位子。”
“这我清楚,你确定试剂研究那里不会出差错?”于韦洪全然没有痛失父亲的悲痛,仿佛走的只一个和自己毫无关联的陌生人,而自己迅速投身于工作的状态,“要尽快把留存的实验报告销毁。”
房谨言安抚道:“你放心,你和我们是一条线的人,保你周全自然对我们有利无弊。”
“还有徐煜的口…”
“没有我们堵不上的嘴。”房谨言的语气里多几分不耐,似乎对于韦洪的忧虑感到大可不必,“我们投资了试验,善后的事不会潦草。”
“只有死人的嘴我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