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两颊染上酒醉一般的酡红,身子被人捏得痒痒,酥酥|麻麻的感觉窜到心田。
他欲迎还拒地推了推,抬手悄无声息地带上了窗,只道:“我说的,说的明明是还不会看见喜欢的东西笑,你要欺负我,还好意思用孩子做借口。”
“怕孩子瞧见?”宗洲一见光亮被掩在了窗外,登时起身将他横抱在怀。
凌浅低低地“嗯”了一声。
宗洲却明知他羞,还要抱他回身面对面瞧着孩子,说:“他们是不知花美,但他们一定是知道爹爹在父亲怀里很开心,才会你也笑,他们也笑的。”
凌浅只悄悄瞧了一眼孩子,将这世上最纯净的笑容瞧进了心里。
转身再次紧搂住宗洲的脖子时,将自己发烫的脸贴着宗洲的脸,就连说话的气息都是热的,“等他们再大些,大概一岁左右的时候,你再不许在他们面前这样对我。”
“撒娇,羞羞脸了呀。”宗洲取笑的话,说得又轻又柔,可不会再惹他生气。
凌浅蹭了蹭宗洲的脸,谁的脸还不是热的呢,他悄声在宗洲耳边说:“他们的父亲听我撒娇,脸也红,嘘,我就不会把他们父亲羞红了脸,说给他们听。”
忽闻一声爽朗的笑声。
凌浅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加快了脚步。
他直觉到些什么,却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就已经整个身子陷入了柔软的被褥,眼前锦帐合上的瞬间,白日却见夜一般的黑。
凌浅躲开宗洲的手,不让人轻易褪去自己的鞋袜,星辰似的眼睛,闪烁着点亮黑暗的光,道:“不是说我夜里许你上来,你才上来的吗?”
宗洲撩起他的下裳,探进手暖了暖,抬眸好不可怜的神色,道:“小浅真的会不许吗?”
“这也还没到夜里。”凌浅本意想说的是天色尚早,还没到讨论这个的时候,可话出了口,才意识到他二人这样纠|缠的姿势,他这话,倒似一种暗示和邀请了。
凌浅可还没心大到有心思要宗洲立刻用那事疼爱自己一番。
若是真行了事,岂不是少年心性,发泄情绪了。
他正思忖着。
腹上倏然一沉。
是宗洲枕在他腹上,闭起了眼睛,温润的眉目,缓慢的呼吸,静静地压制住体内热情的火。
渐渐的,宗洲他温柔的注视下,笑颜清澈如初生的婴儿,
凌浅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宗洲的鼻子。
宗洲没有睁开眼睛,温暖的声线,说着体贴的话:“你这百年,都似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你守护太一门,守护你师尊,守护无数像檀乐一样依赖你的门中弟子,偶尔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想要放弃他们,是多么正常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