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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
天气已经有了变凉的迹象,尤其是晚上,但是月色却是好得叫人忍不住抬头去望。
“真的不是那个女人的师父做的么?”陆维羽上了一天的课,身上有些酸,不自觉地转动脖颈。
段冥泽走过去,十分自然熟练地帮他揉肩,“他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段冥泽的力道适中,陆维羽感觉脖子上的酸痛立马就消失了,正准备眯着眼睛再享受一下,突然就觉得那手同往日有些不一样。
“段……段冥泽。”陆维羽的脖颈被段冥泽修长的手指剐蹭着,有些痒痒,又有些酥麻,耳根发红。
“怎么了?”段冥泽俯下身,顺势把人圈在了怀里面。
平时两人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只是段冥泽始终都绅士的很,最多收紧胳膊把人抱得紧一点,可是今天好像手上的小动作多了一些。
“没……没事。”两个人都确定了恋爱关系了,这种小动作,应该没问题的吧。
陆维羽想着想着,脸也变得通红,别看他早早就给自己准备的“攻无不克”的床单,但是在这方面完完全全是白纸一张。大学的时候和一个学长有过一段极为短暂的交往,或者说都算不上交往,两个人一块去爬山,爬到一半的时候,学长主动过来牵他的手,结果他瞬间就弹开不说,还杀猪一样叫了一嗓子。
学长当时的脸就黑了,回来以后,两个人就形同陌路了。
大学毕业以后,陆维羽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接触的同事绝大部分都是女孩,事情也就耽搁了。
“这种时候还走神?”段冥泽惩罚式的张口就咬住了陆维羽的耳垂。
陆维羽一个哆嗦,手脚都僵硬了,头皮一阵阵发麻,感受到了耳边炽热的呼吸,既灼热又危险,仿佛现在有人丢一个火星过来,他就会从里到外瞬间燃烧起来……
“我……我没有。”
“没有?”
“……恩。”
段冥泽牙齿稍稍用力,立刻就引得陆维羽发出声音,随即又咬住了下唇,整个人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米。
两人厮磨了一会,段冥泽把人揉搓的眼睛都不敢睁才停下来。
月色下,就这么拥着,陆维羽又渐渐放松下来,脊背上传来段冥泽胸膛有力的起伏,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