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决定一出顿时迎来了弟弟们的轰然反对。师弟们“汪”得一声扑了过来,双双抱住大师兄的大腿。
“三思哇!大师兄,请你三思哇!”二师兄泪眼汪汪,他的悲痛化作一股清流溢出了他的眼眶,“你可是要成为天下第一的男人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此放弃?难道你就不想成为天下第一的顶流吗?”
若是以前在各种方面都想成为天下第一的大师兄肯定就此动摇,但现在的大师兄不一样了,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孤寡二字的大师兄了。
他,有道侣。
还是活的,会喘气的,可以嘿嘿嘿的真道侣。
他们,已经突破了曾经名正言顺的无实夫夫关系,成为了真正的实际夫夫。
大师兄如是想着。
有了实际关系的甜蜜道侣,谁还想成为方方面面的天下第一?
他又不是像其他天下第一那种生活在蛙池的寡王,无聊到无所不能,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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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山下小破管据点的前寡王师尊猛地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身边蛙池里的蛙蛙长老们大惊失色,纷纷丢下文书齐聚到师尊的身边,“掌教师兄,师兄你怎么了?”
“师兄一定是被骂了!”
“什么?竟然有人敢骂师兄!是谁?好大的胆子。”
“莫慌,让贫道掐指一算。”
“掐个屁指,还是让老夫摆上一盘天机卦。”
看着鸡飞狗跳的场面,师尊不由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道理他都懂,但这群人难道不是根本没学过算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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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干活的秃头掌门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冷冷一笑。
呵,还说他不想干活,这群人才是真正抓住机会就摸的摸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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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的大师兄腿上挂着两只悲伤的蛙。
悲伤的蛙有着沉沉的重,重得大师兄如同拖着两坨两百斤的猪。
大师兄累了,身心俱疲。
他的师弟们真是该死的笨重,大师兄甚至怀疑他们在山下这么久什么经验都没长就光长肥膘了。
三师兄顿时不服道,“胡说,我没长膘,我可是每天都有大量训练的爱豆。明明就是老二,我举报他,他不但不运动还每天晚上都偷吃夜宵。”
二师兄大惊失色。
天呐,难道他不是老三最爱的男人吗?老三他怎么可以如此背叛他?怎么可以告诉大师兄这独属于他们夫夫的小咪咪?
三师兄当即否认,“不,你不是。大师兄才是我最爱的男人。”
二师兄当场落下泪来,那晶莹的泪珠顺着他俊美的脸颊滑下,沾湿了大师兄那柔软的裤子。
他忧愁地擦着泪花,牙齿轻咬唇瓣,嘤道,“没想到,没想到啊,我竟是个替身。老三,你真的好狠的心。”
三师兄邪魅一笑,“没错,我的心就是这么狠,狠狠都给了你。老二,你才是那个狠毒的男人,明明知道我真正的白月光是大师兄,但你却偏偏要走了我的魂,我的命。”
二师兄又惊又喜,“三儿!真的吗?我是你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