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斯维加斯的酒店里,不管去什么地方,都要经过赌场。薛定邦走得很慢,总是被赌场的各种东西吸引,而停下脚步。
前田克里斯委屈得要命,几乎都要抽泣起来。
赌场的道路错综复杂,薛定邦转了十几分钟,才找到通往酒店房间的电梯。
“电梯,可以自己走进去吗?”薛定邦柔声询问,却并没有给前田克里斯选择,直接手软脚软的小猫咪给放在地上,“到房间这段路,自己走好吗?我手很酸。”
前田克里斯别无选择,只能点头答应。还好,电梯来的很快。前田克里斯以一种诡异姿势,夹着双腿跑了进去。
但要命的是——现在是晚饭点。
几乎每一层,电梯都互停靠。
前田克里斯呼吸急促,脸红的要命。他忍耐着隐秘的痛楚,脑门靠住薛定邦胳膊,来回蹭动个不停。两条腿也和地板烫脚似的,不停地换来换去。他咬住嘴唇不肯吱声,低垂的眼睫毛颤个不停。
薛定邦看了一眼房卡,他们在三十七楼。好不容易挨到了地方,薛定邦慢吞吞地打开门,不管前田克里斯在他身边怎么蹦跶,动作也不会加快一点点。
门开了,在前田克里斯冲进去之前,薛定邦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腿弯又把他横抱在怀里。
“抖得真厉害,”薛定邦抱起前田克里斯,踱步到客厅沙发前,“很难受吗?”
前田克里斯两只眼睛都憋红了,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憋得,泪水在眼眶里面直打转。“难受……”他试图要坐起来,很快就被薛定邦给摁了回去。
“难受就躺着,我去打电话叫医生。”薛定邦温柔的摁住想要起身的小猫,撩开他汗湿的刘海,摸了摸他的脸颊,“别乱动,乖一些,好吗?”
前田克里斯脸涨得通红,温柔又强势的薛定邦,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说出口任何反对的话来。可身体内部的胀痛又难受得很,又不想丢脸。万般纠结之下,他只得扭动身体,脸颊在对方手心里讨好磨蹭,以期解脱。
*
作者有话要说:
前田克里斯:呜呜呜,定邦桑欺负人。
薛定邦:我没有要欺负你的意思,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说出来。
前田克里斯:呜呜呜,就是这一点,最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