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鱼猛地推开他,捂着唇,浑身炸红一片。
“仙君不会玩不起吧。”
玄衣人大拇指擦过自己艳红的薄唇,冷冷讽刺道。
沈临鱼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又施了法,让玉兰簪转动起来,暗恨道:“自然不会。”
他本以为玄衣人会与他斗起法来,没想到,玉兰簪一如往常,仍是选中玄衣人,又饮去不少酒,仿佛刚才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难道是他多心了?
沈临鱼偷偷咬了下自己舌尖,上面还残留着那种令他难以忘怀的陌生触感,喃喃自语道:“居然这么软……”
掩饰的端着一杯酒,试图冲淡口中那种侵略般的气息。
玄衣人眯了眯眼。
几巡酒过,玄衣人已有醉态,沈临鱼着鹅黄姑娘侍候他,自己找借口离去了。
去时不放心,还特地在门口观望了下,只见那鹅黄姑娘心思多啊,竟还望香炉里点了催情烟。
阎兄,你有福了。
沈临鱼感叹离去。
只不过走出片刻,沈临鱼的脚步便愈发慢了起来,若他离去了,玄衣人突然清醒过来,那姑娘不会出事吧!不行,他得阻止这一切。
想要杀玄衣人,灌醉也足够了,何必折辱他到如此地步。
就算他是色中恶鬼,也不一定中意凡夫俗子罢……
沈临鱼抵着舌尖,连忙返回。
但他明知,这一切都不过是幻境。
姑娘也好,玄衣人也罢,不过是鲲鹏仙识里的一缕幻境。他从前设计害苏梦尚且没有仁慈之心,而今怎么凭空又有了?
沈临鱼方一推开门,便见鹅黄姑娘裸肩被玄衣人捏住,痛呼出声,急忙飞出鲛扇打落玄衣人的手。
他看着姑娘肩头五道青紫痕迹,暗庆自己赶回来了,不然以玄衣人的粗暴不得出人命?
“阎兄,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沈临鱼将姑娘送出房外,眼神一厉,飞出鲛扇凌空,旋转若太极云台,他足尖点上,灵力画昏睡符一掌拍向玄衣人头顶。
玄衣人中符瘫倒在地。
沈临鱼振袖收扇,翩然落下,用足尖点了点玄衣人胸膛,看他昏睡几何。
见他岿然不动,得意地蹲了下来,拿鲛扇轻拍他脸颊,“修为高深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落得本仙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