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们呢，你自己不也买了一堆东西？”女孩一脸鄙夷地指了指“死神”手里提着的那个纸袋，五个人中,以“死神”的家境最好，也最大方，这回买的东西也是最多的。
“死神”略微有点尴尬：“这些都是给我女朋友买的,你们知道的，那祖宗平时最喜欢收集乱七八槽的玩意儿了。”
顿了顿,似乎是想挽回面子，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说真的，这家书店环境还挺不错，里头卖的东西也挺好看的，虽然不闹鬼，以后也可以常来逛逛。”
“可不是，听说影子书店在南海省还是网红书店呢。”女生笑道，“果然和网上说的一样，里头的小哥哥都好好看啊。”
“所以说，到底是谁说这家书店闹鬼的？太误人子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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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也太奇怪了，郑老板，你怎么看？”山安市的某家茶馆包房里茶烟缭绕，围着桌子坐着的四个人的表情不太轻松。
“消息没错，这影子书店开业第一天客流量比咱们预估的要多了几倍，人虽然不算多，但听说进去的客人就没有空手出来的，这才第一天，要是再这样下去，咱们的生意恐怕就难做了。”刘得贵忧心忡忡道。
“你们说这些人是怎么了？明知道这家书店邪门还敢去，这不是上赶着找罪受吗？”袁行亮非常不理解这一届客人的心思。
“现在外头已经开始有传言说影子书店闹鬼都是假的，再这样下去，只怕到时候咱们的布置都白费了。”刘得贵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发现最奇怪的一点没有？”欧梦秀眉微蹙，十指蔻丹的手在桌上无意识地画着圆圈，“那些客人好多都是一群一群进去的，最少也有三个，多的有七八个。你们说，这要是正常的客人，会三五成群一起去逛书店吗？”
“欧美女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是‘托儿’？”刘得贵眼睛一亮。
“郑老板当过兵，观察力比咱们敏锐多了，究竟是不是，还是郑老板来判断吧。”欧梦自己不回答，反倒很狡猾地把话题抛给一直不说话的郑军。
三人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在郑军身上。
郑军缓缓抬眼，沉默三秒，这才道：“我去看过了，应该不是雇的。”
“唉。”听他这么说，其他三人都失望地叹了口气。
刘得贵摇着头喃喃道：“我就说不行吧，如今咱们费了这么多心血也没能打倒他们，等他们羽翼丰满了，我看咱们几个都得收拾东西回老家！”
欧梦和袁行亮对视一眼，不说话。刘得贵这个猥琐男虽然有动摇军心之嫌，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担心是有几分道理的。
影子书店这一两年的扩张速度他们私下都了解过，很厉害，也很可怕。有这样一个对手在近旁，在实体书店行业已经没落的今天，对他们而言着实是个不小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