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
休格的声音唤醒了出神儿的维克托,后者肩膀一缩,脑袋垂得更低了,咬着嘴唇不吱声。
“你以为不说话就完了?”休格被好室友无言抵抗装鸵鸟的举动气乐了。
尽管休格的声音听不出愤怒,维克托仍然不敢抬头,闷声问:“不然呢……”语气黯然神伤。
“呵呵。”休格攒足力气揽住维克托一个侧翻,两虫位置瞬间调转,“算账!”
他咬牙切齿,话音未落猛然逼近。
休格吞噬精神源时维克托被剧痛侵袭,硬挺着没栽倒已经不错了,别指望有多大动作,如今换成休格掌握,感觉肯定不一样。
强烈深入感令维克托难以自制,柔韧的腰高高拱起如拉满的弓弦,头颅后仰,下颌与颈部形成无比诱虫的曲线。
这次休格没有忍耐,吻住消想了很久的喉结,细腻的亲吻如同最亲昵抚摸,一点一点安抚不安的维克托。
“休,不……唔呜——”维克托不说话还好,一开口休格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咬住喉结强制消音,不准他废话,同时心里解恨的想:
不什么不,刚才我说“不”的时候你干嘛来着?现在见势不妙想反悔?晚了!早告诉过你,我发脾气很凶的。
休格黑色的眼眸愈加深邃,溢出危险的颜色。
“别急。”软糯好听的声音自带暗哑,有一股餍足的迷虫慵懒,以及隐含在慵懒中的厉色。
维克托耳朵一热,睫毛轻颤,敛下的灰眸闪过几丝苦涩,休果然讨厌我了,他啊——!
不知是不是觉醒期的锅,休格感觉自己脾气非常不好,尤其面对不听话的维克托。
好室友眼神涣散不仅因为失去精神源,还有领域损伤,以前真的是太惯着他了,肆无忌惮,不计后果什么都敢做,幸亏自己勉强控制住没有让自家精神力吞噬太多,否则维克托怕是要因为精神力枯竭死在这里!
休格越想越生气,禁不住又咬了他脖子一口。
维克托宁愿休格再吞噬一次精神源,承受精神力撕扯的疼痛远比有口难言的感觉好得多,可是休格不给他任何喘息时间,维克托像离开水的鱼,双唇微启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手徒劳地抵住休格肩膀。
推,推不开;抓,舍不得。维克托没忘记休格肩膀有伤,止血凝胶仅是应急措施。
“停下……”蜂拥而至的欢心和愉悦席卷了维克托的意识,冷淡声线染上温度后像羽毛扫过耳畔,惹得休格不顾其带有明显泣音的尾调,只想听他的声音,让他唤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