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衡感觉到玛丽看过来的视线,就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玛丽唏嘘了片刻,说:“女孩子挺可怜。”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她又说,“只是可惜了,小小年纪,唉。”
过了两天,林希有个案子需要法律援助,法律援助中心派过来的律师刚好便是龚长松交通肇事一案原告方的那律师。
律师来的时候刚好陆心衡也在,就又与他说起了被害人死亡的事情。
“之前我想让你尽快判掉,就是考虑过这种情况……”律师在龚长松的家属赔了钱,原告方撤诉后曾和陆心衡提过一句,让他能早点判就早点判,免得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但没想到,宣判前仍旧是出了意外。
“那女孩子在医院时状况就不太好,她家人都没什么钱,无法用最好的治疗,就是吊着命。”律师一叹,“我听她家里人是说,拿到钱让医院又治疗了两天后,女孩子的状况突然急转直下,医生看了说治愈率挺低的……”
莫繁没什么情绪地听着,在律师离开后继续工作。
陆心衡注意到他的心情,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没说什么,只不过举手抬足间都可见对他的体贴。而当晚,像是发泄情绪一般,那一场床上战事显得特别激烈。
于是第二天,当陆心衡起床后,明显就感觉要某处的不适。
而这一天要开庭——四个简易的庭。
陆心衡外在没有表现出身体的不适,但开庭时莫繁却惊讶地发现,陆心衡开庭的节奏比以往快了不少。
在开完第一个庭后,莫繁回头看向陆心衡,看到他的神色,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了模糊的猜想,就做了个口型:“没事吧?”
陆心衡摇了摇头,继续开第二个庭。
直到最后一个庭结束,陆心衡才如平常一般站了起来。
莫繁在关了所有设备后,在审判庭只有他们两个之后,绕过审判席,贴到陆心衡身边,一手搂到他腰上,而后往下,在他挺翘的臀部揉了下,说:“是不是……”
陆心衡却好似有些恼怒地斜了他一眼,说:“闭嘴。”而后自己往外走去。
莫繁摸了摸鼻子,勾了勾唇角,跟上。
陆心衡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和在其他人面前的样子,越来越不同。比如刚才那一眼,他分明从中看出了几分羞意。
真可爱。他想。
不过陆他不太舒服……走在后面的莫繁盯着陆心衡的臀部。虽然臀部被长长的法袍盖住了,但莫繁仿佛仍可以看到那两瓣被制服裤子裹住的挺翘,以及中间的臀缝……
他顿时心神荡漾了起来。
但陆他不太舒服。
昨晚确实是激烈了些,到最后俩人都是酣畅淋漓,莫繁一想到就有些意犹未尽。但显然,如果第二天要开庭要坐很久的话,那么激烈却有些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