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饮作为叶晚雪的伴侣,和叶晚雪一样,穿着简洁的军装,陪着叶晚雪在皇宫门口站着。
叶晚雪和君饮两个话语权最大的暂时不能处理工作,这六个小时虫族的事务是由夏阑代理的,顾明夜从旁辅助。
至于李鸣泉,他对于至高无上的权力并不感兴趣,他开着悬浮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米拉杰因为李鸣泉给他下的毒还在床上躺着,丝毫动弹不得,不过他也看见了星网上多到爆炸的信息,然而李鸣泉把米拉杰称为蠢货是有道理的,米拉杰还在天真地以为自己的雌君是叶晚雪的得力干将,他的地位能够更进一步。
殊不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雄虫的权力只会被一削再削,哪怕保留他们的贵族头衔,地位也不可能再是虫族高高在上的统治者。
最关键的是,李鸣泉根本就没有打算让米拉杰活。
或许对于别的雌虫来说,米拉杰已经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雄虫了,毕竟只要顺着毛撸两把,多哄骗几句,雌虫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可是米拉杰多骄傲的一只雌虫?他最受不了的是米拉杰不宠爱他吗?不是,他最受不了的是米拉杰把他的骄傲踩在脚底,碾进泥里,更受不了米拉杰强要他的下属,还对他的下属弃如敝履。
李鸣泉厌恶所有的雄虫,米拉杰是其中他最厌恶的一个。
为了等到杀死米拉杰这一天,李鸣泉装了几个月的贤良雌君,他怎么可能会放过米拉杰呢?
“雌君你回来啦!”米拉杰见到开门进来的李鸣泉,兴奋地想要往李鸣泉的身上蹦,张开了双臂等着李鸣泉过来抱自己。
李鸣泉再也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语气也没了往日的耐心温柔:“雄主,你该喝药了。”
米拉杰一听“喝药”,鼻子都皱了起来:“不想喝,药那么苦,雌君去给我找不苦的药来吧!”
李鸣泉又不是真的来催促米拉杰喝药的,还管苦不苦,直接从衣袋里摸出了一支外包装和营养剂差不多的药剂拧开,一手钳制着米拉杰的下巴,把药给喂了进去。
米拉杰匆忙吞咽药汁,等李鸣泉松开他的下巴之后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
“李鸣泉!你怎么这么粗鲁!”米拉杰瞪着李鸣泉,也不管药汁还洒在了自己的被子上。
“粗鲁?”李鸣泉将空掉的药剂管扔进垃圾桶,“你没死成莫瑞里和库伦那样,就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什么意思?
米拉杰还来不及思考,眼前一黑,直接倒了过去,这一倒过去,就再没能睁开眼。
李鸣泉轻嗤,就这样的玩意儿,就因为是一只雄虫,就作威作福那么久。
阿徽抱着刚刚睡醒的小虫崽站在门外等着李鸣泉,见李鸣泉出来才道:“大家都在客厅里等你,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