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包厢之后,灯光自动亮起。
包厢里已经提前拜访好了水果和酒水,灯光和包厢的装修风格相衬托,透出无边的暧昧。
这一间包厢是雷索常来的,他喜欢这个包厢的圆形大床,质地柔软,特别是当他把雌虫弄在这张床上欺凌的时候,床会发出令虫愉悦的晃动声。
浴室里面有水流声,却不是属于花洒的。
雷索推开了厚重的浴室门,金洋会所的雌虫已经做好了准备。
“贱雌,自己玩自己还玩得开心吗?”雷索露出一个油腻而猥琐的笑,走向了那只穿戴着皮质头套的雌虫。
雷索已经焦躁难忍:“贱雌,还不过来服侍你的主虫?”
那只雌虫“呜呜”了两下,却没有说话,只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雷索满意地按住了雌虫带着头套的脑袋,爱抚似的摸了摸:“果然很像一只狗。”
……
夏阑穿着一身足以遮蔽自己全身的斗篷风衣,戴着无痕手套的手把玩着一只小巧的消音手.枪,夜已经深了,繁华的城市也因为虫们陷入梦乡而显得寂静寥落。
他已经在这里待了许久了,目光一直注视着那条在城市里算得上狭窄的街道。
这里是雷索回家的必经之路。
夏阑调查过雷索,雷索已经和一只贵族出身的雌虫定了亲,隔不了多久就会娶雌君了。
而这位雷索的准雌君拥有一个比雷索身价高太多的雄父,所以雷索在明面上还是非常给他的准雌君脸面的,就连去金洋会所潇洒都不敢留在那里过夜。
雷索不怕雌虫,可他还是惧怕比他有钱有地位的雄虫的。
雷索的悬浮车在停车场那边,这一条狭窄的街道上除了几个路灯什么都不会有,包括监控。
因为这条路本就是为那些出来偷吃又不敢让家里的雌虫知道的那些雄虫所准备的,只要他们从这一条路走,就不会出现在金洋会所的监控范围之内。
这个方便雄虫的设计,今天晚上终是方便了夏阑。
已经是凌晨了,夏阑的队伍还有不到五个小时就要开拔,但是他一点都不慌张,他是一个耐心的猎杀者。
不出意料的,雷索出现了,还带着一股刚吃饱的味道。
夏阑瞄准了雷索,麻醉剂被发射出去,直直地扎入了雷索的脖子。
纵身跃下,夏阑以极快的速度冲到雷索身边,托住了雷索的身体,双臂一使力,雷索就被夏阑提了起来。
麻醉剂是强效的,发挥作用很快,雷索只来得及瞪一眼夏阑就昏了过去。
夏阑把雷索架去了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红灯区。
红灯区是虫族最乱的地方,在这里随处可见衣不蔽体的雌虫,歪歪斜斜地靠着墙或者别的什么,眼神了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