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怜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
“这是每个人的自由，为师无权干涉，也不会有偏见。”
只是，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好像哪一方都不想做啊！
可是，他又好像确实对夜寒舟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情愫和幻想。
那自己到底是不是基佬啊？
慕怜又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之中。
夜寒舟继续试探，“那如果必须要选一个位置，师尊会怎么选呢？”
慕怜闻言，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晚的梦境。
梦境中夜寒舟眼中满是侵略，压在他上方，将他牢牢的锁在怀中。
此时的夜寒舟，莫名的与梦境中的人重合。
他知道的，夜寒舟也对他抱有超出师生的情谊。
所以，现实中的夜寒舟，不会也是想当攻吧？
慕怜心中蓦地涌上了些许危机感，瞥了一眼春宫图，更加不寒而栗。
“当然选攻。”他脱口而出道。
哪怕他根本就对夜寒舟没有任何那方面的想法。
他这样说，只是为了逃避，以及打消夜寒舟想当攻的念头。
“好了，走吧。”
慕怜回过神来，有些懊恼。
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师长，为什么要和夜寒舟讨论这样的话题。
夜寒舟若有所思的放下书，跟了上去。
当攻吗？
那他会给师尊最后一次机会的。
就看师尊能不能抓得住了。
傍晚，寒冰殿。
合并的玉床上，慕怜闭着眼睡得很沉。
明明修为到达了化神期后，完全就可以不用睡觉的。
可他每日躺上床后，睡意总是来得很快。
慕怜原本想着可能又会做梦，所以刻意控制着睡意的。
但眼皮仿佛压着千斤顶般，就是睁不开。
这一切，以及最近出现的梦境，实在是太异常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
是什么影响了他？
慕怜回忆着日常，百思不得其解。
再睁开眼时，突然发现身体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他惊慌了一瞬，看清现场的环境后，反而淡定了下来。
地面和墙壁上全是绿色的幽冥花，看起来有些诡异。
然而慕怜对这一切很是熟悉。
这里是沼泽地底。
也就是说，这只是一个梦境。
最近总是梦到过去一些他潜意识里已经被遗忘的片段。
这次，又是准备让他被迫想起这些曾经发生的羞耻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