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倦吸一口烟，侧着吐出去，尽量让肖阮接受不到烟气。
没事，他爱闹就闹。
就是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放到网上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
肖阮怔了一眼，程倦对秦揽真是没脾气。
可有种对程倦的了解，让他不死心地试探性问，你不生气？
肖阮有点惊讶，按照程倦偏内敛的性子，不该能接受网上有这种东西流传才对。
程倦咬着烟蒂，带着笑问，气什么？他认真得在问肖阮。
肖阮瞪着眼睛，一时答不上来。
心口怎么都感觉不对，张嘴却说：不气就好，那我先回去处理了，你也别抽了，伤身体。
程倦掐了烟，好，我这就上去。简单得和肖阮告别，程倦转身往楼上走。
肖阮看着程倦的背影犯嘀咕，真不在意秦揽这样直播他？
程倦推开门，秦揽抱着被子，看到是程倦后脸上神情有点微变。
程倦走到床边，曲指扣在床围栏上，有什么要说的没？声音冰冷，不带情绪，甚至有点吓人。
我真就想直播你对我说的话，没想到你今天这么......撩人。秦揽恹恹的继续说，早知道还是开录像，我自己保存。
刚才的程倦真是勾人死了。
要真录下来，放在以后一个人看是可以解决冲动的。
就说这？程倦声音愈发低冷。我看你这是在难受大家都看了，不是你单独所有？
秦揽：......
没，绝对没！他一把抓紧程倦的手，满脸诚恳的填满歉意。
程倦眉头紧锁，既然这样，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目光垂在秦揽脸上，这个危险的目光，秦揽哪哪看都有点脊背发寒的意思。
你说？
程倦佝下颈子，脸端平放到他脸前，程倦唇边薄薄的尼古丁的气息冲进秦揽的鼻腔，他有点不适。
你的凝血功能障碍需要和我解释一下吗？
秦揽瞪大眼睛，还是等到这天了。
他从嗓子里拖出自己想好已久的措辞，当初我问你为什么愿意给我的时候，你说是肖阮告诉你我有凝血功能障碍，我受不了伤，我从头到尾没说过我有......
这个答案非常不要脸。
程倦抬手卡住秦揽的下巴，眼中透满危险，上下死死扫视秦揽，像在想怎么弄死他一样。
秦揽翻手按住程倦的腰，有几分强硬，你要想给你，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现在全网都知道我是被你睡的，你真想落实我没意见。但你要是因为这个生气我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