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忙着做实验,想要尽快做完回帝都。
兴许是太急于求成了些,培植的细胞和病灶全死了。
也就意味着他辛辛苦苦白干了几个月,一切又得重头再来。
辛苦,他不怕,怕的是不知道何时为归期!
突如其来的挫败感,他只能一个人默默压抑、发泄,不想把这样一个挫败的消息告诉君沫。
干脆就手机关机,一个人躲在宿舍里发泄心中的愤懑。
猫咪躲在猫舍里,不敢出来,只瑟缩着脖子喵喵喵地叫着。
而宿舍里,桌椅板凳、床单被套,书本、笔、电脑、台灯,所有的东西东倒西歪的,一地狼藉!
往日温文儒雅的盛濡,因为无法化解心底的挫败和愤懑暴躁起来。
盛濡:“回学校了吗?”
小君沫:“回了。”
盛濡:“那你说的了结,了结了吗?”
第二天收到盛濡消息的时候,君沫正在出租车上。
彻夜未眠,还是决定做一件事。
看了看窗外金黄色的银杏树,一阵风吹过,金黄的银杏叶迎风飞舞,如雪花一般,美?艳动人。
君沫却觉得此刻的街景透着一股凄美!
小君沫:“了结了。”
盛濡:“我最近可能会很忙,没时间再联系,你照顾好自己。”
小君沫:“嗯,你也是,注意身体。”
回完消息,低头看着膝盖上放着的文件。
盛濡,不管怎么样,我都选择相信你!
酒吧……
孙安翔是真的没想到君沫会第二天就找来。
按着昨天那副颓废崩溃的模样,怎么都要缓上好几天的。
不过他不担心君沫去找盛濡对峙,君沫的要强他是见识过的。
能宁愿饿死也不要别人同情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自己心底都还不能完全接受的感情而去大大方方质问对方。
这种事,君沫不会做。
所以他才敢这么自信地把那段视频放在君沫跟前。
“这个,签了吧,五百万。”
包房里,孙安翔看了看君沫,又低头看了看递过来的协议。
用五百万买他手里的视频,并且要求的是把原版给他,不能留任何的拷贝版本。
“呵呵,可以啊,君沫,是我小瞧你了,居然能一口气拿出五百万,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是你那个有钱同学给你的?你果然被他包养了?还是说,你找到别的金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