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身体而已，好像确实没什么。
宋祖安犹豫片刻后，听话照做。
江也得寸进尺，又把奶油抹自己嘴上。
害，嘴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宋祖安不知不觉间就一步步陷入了爱的泥潭。
……
江也垂眸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兔纸，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他无措地在桌面上探了探，想摸一个着力点，免得自己化在安安这番柔情里，站都站不稳。
桌面上的东西已经杂乱不堪，江也伸手不小心掀翻了一个书立。
几本笔记本散乱地摊在桌面上。
江也一把揪起地上的宋祖安，重新抱到书桌上。
书桌承受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
……
江也担心磕到宋祖安的头，于是随手捞过几本书垫在宋祖安脑袋下面。
满屋子都是甜蜜的声音和味道。
江也怜爱地抚摸宋祖安的脸颊、耳朵、头发……
咦？为什么安安枕着那本笔记本上写着江也的名字？
俯身凑近细看，上面用熟悉的笔迹记录着：“我很爱你，巴不得你能一辈子周全，所以那些会让你难过的事情，我只能选择隐瞒。”
“江也，我是真的爱你。”
“我知道我曾不止一次欺骗过你，已经没有资格再恳求原谅。但爱你这件事，我从来都不是说谎……”
后面的内容被宋祖安的头压着，看不清楚。
但即使只是这只言片语，江也已经明白了什么。
安安到底默默付出了多少？
笨蛋，为什么从来不说？
第286章史上最卑微的死神
“安安，我在那边当然过得不开心，你不在身边，我怎么会开心呢？”江也看着笔记本上的问题，沉声回答。
宋祖安还没有意识到江也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些话，他以为只是江也对他的一些小埋怨，于是把人搂得更紧，用实际行动去道歉。
江也继续往后看，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安安买的小耳朵，我现在看到了。”
“嗯。”
“我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合照，也记得我给你拉韧带的时候有多残忍，与你有关的一切，我都记得。”
“啊？”宋祖安终于意识到一丝丝不对劲。
江也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的话题怎么好像是……日记里问过他的那些问题？
江也看完一页的内容，他轻轻抬起宋祖安的头，查看下一页。
这个翻书的动作被宋祖安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