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忍不住将指尖在身侧轻轻捻了捻,虽然很想知道,可又莫名地故作矜持,等了一会儿他才说:“想的。”
说完又忍不住轻声而心虚地嘀咕:“肯定是在说我坏话。”
他说话的样子带着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一张小脸微微抬着,眼睛却张得很大,紧紧盯着霍昱,偏偏又不太敢和人家对视,外加紧紧抿着的嘴唇,莫名带出点心虚来。
霍昱看他片刻,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去弄乱他的发。
或者,将他弄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每次想到夏晚醉酒后衣衫不整的样子而产生的那种冲动,在此刻难以遏制地悄然升了起来。
让他很想倾身捏住对面那人的下巴,强势地看进他眼睛里,然后一点一点地吻下去。
这样的场景与动作,霍昱在脑海里十分清晰地演示了一遍。
可现实中,除了微微收紧的手指,他却一动都没有动。
和针对薛家的理由一样,他也并不希望夏晚真的搅进霍家这潭深不见底的污泥里来。
毕竟,是输是赢,是站上高位还是被踩入泥潭,在结果真正到来的那一天,谁都不清楚。
就算只有一点点风险,他也不想把夏晚拖进来。
如果说,夏晚已经进来了,那么,他也不想让他再更深一步。
毕竟,现在的夏晚就算没有他,也可以活得很好。
他乐观,也坚强,还有蓬勃发展的事业,能够很好地照顾自己和家人。
而同时,他又足够有原则,也足够坚守底线。
是最好的,也最让他放心的状态。
他不希望他因任何人或任何事受到影响,他只需要按现在的状态好好地走下去就已经足够。
“没说你坏话。”霍昱话慢声说,沈焰是跟我说娱乐公司的事情。
“娱乐公司?”夏晚问。
“嗯,”霍昱应了声,“神州娱乐也有我的股份。”
夏晚顿了片刻,想起之前夏阳的母亲赵成芳为阻止他出席夏家宴会,特意送了他人气歌手贺钧的演唱会门票。
贺钧就是神州旗下的艺人。
虽然一直知道霍昱名下肯定有除了“燕愉”之外的产业,但夏晚却从没想过对方会主动告诉自己。
毕竟,以霍昱目前的处境来说,这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才越好。
“哦。”他很轻地应了一声,片刻后又问,“可沈焰为什么一边和你说话一边偷偷看我?”
“因为,”霍昱顿了片刻,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道,“因为孙白江想在合约结束后签去神州,沈焰在问我的意思。”
“哦。”夏晚抿了抿唇,他本想问孙白江去神州跟沈焰看自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