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宵不明白:“什么帮助?你能帮我给学校老师求求情,让我不挂科吗?”
克莱因笑了一下,嘲讽阮宵:“凭你在学校的表现,这么说吧,就算我求情,你还是得挂科。”
阮宵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那我没什么要你帮的。”
克莱因没讲话,盯着阮宵,阮宵完全没有一点开窍的样子,克莱因只好直白地点明阮宵:“我指你发情期,要不要我帮忙。”
阮宵叉子飞出去了。
“帮助什么?你要怎么帮助??”
“临时标记你,给你信息素。”
“我不需要!!”
阮宵拒绝的情绪太激烈,克莱因闭上嘴,再也没讲话,一场约会下来,阮宵还刻意跟克莱因保持距离,排斥的意思昭然若揭。
克莱因不爽,特别不爽。
送阮宵回家,车刚停下来,阮宵打开车门就想跑,一心远离克莱因,克莱因不爽到极点,一把扯住阮宵的手腕,告诫他:“你是我未婚妻,不然你想让谁帮你?”
阮宵心里有个声音大喊:狗血来了!就是这个狗血味!
阮宵一把推开克莱因:“妈的,你不是讨厌我,想让我滚蛋吗?要是哪天真要我滚蛋,我一定滚得远远的,绝对不拖泥带水。”
克莱因在车中坐正,睨着阮宵,眼神如冰:“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叫你滚蛋。”
阮宵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不跟克莱因废话,下车跑路。
他能感觉到克莱因的目光一直盯着他。
阮宵认为克莱因发神经肯定是被他濒临发情期的信息素熏到了。
克莱因毕竟是个alpha。
发情期真要命。
阮宵晚上蜷在浴缸里,现在是傍晚,顾梵应该在宿舍了,立刻入侵顾梵的脑子,哼哼着:
“明天我们能去约会吗?”
“嗯。”
阮宵大松口气,他跟顾梵停止见面两个星期了,学校因为那次闹剧正对阮宵严防死守,总不可能这个时候顶风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