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阿梵好听……
然后就骗不到阮宵叫阿梵了,满口全是顾辣鸡。
顾梵跟这个甜得要人命的阮宵周旋着,占点无伤大雅的便宜,悄悄从口袋里摸出抑制剂来。
顾梵昨天在饭店瞧见阮宵成了那样,回去就买了一麻袋高级抑制剂,跟阮宵“偷情”必须揣上两只,现在就派上用场。
阮宵不知道怎么突然机灵起来,发现顾梵拿着抑制剂,立刻拼命挣扎,完全不配合,针头很危险,顾梵不可能这个样子给阮宵注射药液,只能使点力气,把阮宵两只手腕一把擒住,压着他,哄着他。
与其说是哄,还不如说是威胁:“你不是早上窥探过我的所思所想么,我脑子里想的脏事就是我想对你干的事,你最好清醒的时候再考虑要不要跟我做这些事,现在糊里糊涂地做了,你肯定要后悔。”
阮宵神志不清地挣扎着:“立刻马上做!!”
顾梵嘘他:“我不是你,你还能亲一口缓两口的,不愧是笨蛋吊车尾,真丢人,我对你只要开了头,你就等着三天后再下床吧——我指三天起步,不开玩笑,阮宵,我馋你很久了,你现在这个样子,顶多打打擦边球吧?你看你脑子都不好使了,我可不睡傻子,我要你心甘情愿被我睡。”
阮宵哆嗦了一下,兴许是顾梵说话这么直白粗暴,把他理智唤醒了一点,想起同人文里他是怎么哭的了,原来顾梵开个房让他背道经,不是整蛊他,是背给他们两个听的。
阮宵完全没听进脑子。
阮宵愣神的功夫,后颈腺体一阵刺痛,顾梵打进抑制剂,阮宵身体慢慢冷静下来,顾梵突然一改坐怀不乱柳下惠的样子,把阮宵掰正过来,虎视眈眈地把阮宵从头到脚来来回回地扫视,好像是视察自己的领地,非常之理所当然地向阮宵宣告:“冷静点了吧?该换我占便宜了,我可不给人白嫖,妈的,我太强了,这样都能忍住不睡你。”
顾梵按着阮宵的手腕,一下子强吻上来,这才像话,不是亲嘴鱼,也不是吃凉粉,终于有成年人的样子了,让小学生的阮宵直接大学毕业,还顺便本硕连读了一下。
抑制剂打在腺体里面,生效很快,阮宵其实几秒之后就差不多恢复理智,只是ao之间的吸引力没法自主控制,阮宵清醒过来,却没有推开顾梵,让他想起第一次被顾梵骗吻,他像个木头一样,只想死,咬紧牙关,不许顾辣鸡造次。
现在……居然在回应顾辣鸡。
阮宵不能让顾梵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假装还没清醒,热烈回应,直到顾梵像头狼一样,不止想亲嘴了,还说自己是理智色批,那啥上头了,他还没阮宵强。
然后被阮宵踹下了床。
顾梵慢慢爬起来,对阮宵眯眼:“你早清醒了吧,这么懂法式,哪儿学的?我懂了,你就是馋我。”
阮宵恨恨地拧开头,脖子根都是羞红的,逞强道:“你不要脸,我踹你时才清醒!!”
顾梵也不点破他,爬上床,试探着抱住阮宵,阮宵居然没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