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乔意虽然力气不大，但踩着他膝盖的力道是实打实的，又没有隔着布料，很快热血就冲上大脑。
但他还是放轻了力道，连声音都放轻了不少，问乔意：“这样呢？”
乔意咬着下嘴唇点点头，周慎揉了一下，他又立马摇头。
这样的行为反复了几次，脚才没有像刚刚那么麻了，但是一落地，乔意就感觉自己站不稳，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视线落到了蹲在自己面前的周慎身上，后知后觉地脸红了，沉默了片刻，支吾道：“你去，你去穿件衣服呀。”
边说着，边直勾勾盯着周慎看。
刚刚是在审视商品，现在不一样了。
周慎刚才心急，差点忘了这件事，被他这么一提，倒也不急了，尤其是乔意刚才因为脚太麻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现在眼睛水雾雾的，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嫣红。
周慎的喉结动了动，干脆就仰看着乔意，故意问他：“一会儿不画了？”
“画的。”乔意点点头，“就是休息一会儿。”
“嗯，那不就好了。”周慎盯着乔意的眼睛看了会儿，“那现在休息吗？”
乔意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他刚刚不是说了吗，但还是点点头，刚想盘腿脚腕却被周慎给抓住了，对上周慎的眼神，他才发觉周慎表情不太对劲，而且掌心也很热，不是那种被暖气蒸出来的热，他很熟悉这个感觉。
他眨了眨眼，周慎就欺身而上，一条腿半跪在了他的身侧，乔意被他身上浓烈的气息熏得头脑发昏，就听见周慎还是很沉静地问他：“那我能拿点报酬吗？”
这还是周慎第一次在乔意面前展示出这一面。
兴许是因为在医院里和爷爷说开了，兴许是乔意一直跟他说的要让他勇于表达自己起作用了。
乔意被他问的有点发懵。
周慎又问了一遍：“当了这么久的模特，能拿点报酬吗？”
乔意下意识就点点头，周慎说的也没有错，但是他们谈好的时候周慎也没有提这个呀。
乔意还没想明白，嘴唇就被含住了，乔意习惯性闭上眼睛，乖乖张开了嘴。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地毯上乱七八糟扔了两件衣服。
……
乔意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周慎身上脸上一片艳色，手也酸得要命，被周慎抱着进浴室的时候已经开始犯困了，但洗过澡后人就清醒了点。
周慎进了浴室，乔意趴在床上盯着浴室门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打开了浏览器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