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同学的脸色变了变，下意识想挡在乔意面前。
乔意抿起唇：“你嘴巴好臭。”
明明就是没什么威慑力的语气，听起来就特别嘲讽。
李泽脸色更臭了。
但他来找乔意是有事情。
不，或许并不是乔意，眼前这个男生穿着乔意以前从来不会穿的衣服，乖乖巧巧，就算刚刚呛他的那一声，都不像以前那样带着浓重的火药味。
不过更加气人就是了。
李泽上下打量的眼神让乔意不是很舒服，他想起来之前见李泽的画面，脸就皱了起来。
不过李泽显然没有考虑他的情绪，对着一旁的陈同学道：“我有事找乔意，闲杂人等能回避一下吗？”
陈同学脸色微白。
乔意瞪了李泽一眼，有些歉意地让陈同学先走。
他还记得上次李泽问他是不是乔意这件事。
虽然乔意很容易就把这种事情给忘记了，也不是特别在意，但不好让别人听见。
“你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好了。”乔意并不想和李泽单独相处，他们现在站在学校的主干道上，人来人往。
不过说的话倒不用怕被人听见。
陈同学也没走，就在暗处观察着随时准备出手。
但这次他想了想，还是没给陈秘书通风报信了，毕竟这次来找乔意的男生看起来很年轻，万一引发了人家什么家庭大战怎么办。
李泽看了眼四周，“乔意去哪了？”
乔意抿起唇，“我在这儿。”
他揪了下衣角，眼神却很坦荡。
李泽盯着他看，想要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破绽。
但没办法。
这世界上不可能存在什么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这种奇怪的事情。
虽然以前乔意喝醉以后就在那儿说他还是找不到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
李泽大概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去做那些极端的事情。
乔意就坦坦荡荡地让他看着。
片刻后，李泽嗤笑了声：“所以你是找到你的归属感了？”
想想这些变化，好像也是从周慎出现在乔意身边开始。
李泽从弟弟口中得知，乔意现在和周慎的感情似乎很好。
乔意愣了下，李泽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自顾自道：“怎么了，现在不整天嚷嚷着，觉得自己不该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是因为周慎吗？”
乔意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只是觉得今天的李泽有点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