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辞跟他额头抵着额头：“那陆陆想要我怎么表现？”
陆星：“这么嘛，自己想。”
顾衍辞说：“我爱你。”
陆星笑着锤他：“你怎么就会说这一句？难不成你以为这句话永远有用吗？”
顾衍辞又重复一遍：“陆星，我爱你。”
陆星顿时就心软了。
“好吧，那看在你爱我的……唔……”
顾衍辞等不及了。
眼前这个人是他看上了就一眼万年的人，是他往后余生，是他全部执念。
他心系于此，不管往后沧海桑田都无法改变。
“陆陆……陆陆……”
情到浓时，顾衍辞又有所动，不自觉地就哑声说了出来：“再给我生个孩子吧，陆陆。”
只这一句话，却让陆星神识震颤，涣散的瞳孔瞬间清明，陆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但能感觉到在那一瞬，他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紧，撕裂生疼。
好像有什么深埋的记忆要涌出来了，他看见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那轮升起的血色夕阳，他看见黑衣赤目的顾衍辞凌乱了发，他甚至还看见了那从自己身下涌出来的、源源不断的血污……
“顾衍辞……”陆星按着心口叫他，脸色已然煞白如纸。
顾衍辞连忙停了下来，看他泪流满面，又是心疼又是不解：“宝宝，我弄疼你了吗？”
陆星边哭边摇头。
“我……我好像想起来一些事……但是又影影绰绰的，想仔细看却什么都看不分明……”
顾衍辞抱紧他，哄着他：“没事，我在，陆陆，我在。”
陆星抱着顾衍辞哭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有所缓和，顾衍辞不敢再欺负他，就安静地抱着他，拿温暖的手掌给他顺着背脊。
“老公……”
“我在呢。”
陆星把手搭在顾衍辞脸上，哽咽着问他：“我以前是不是流过产啊？”
“你怎么会这么说？”顾衍辞拧着眉，“我记忆里从来没有这回事。”
没有吗？
是他的感觉出错了？
还是说顾衍辞的记忆也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