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把衣服晾到钟应房间时,钟应才想起胖墩说“不舒服不能碰凉水”的事,扭过头询问:“你要不要喝杯热水?加点红枣和红糖。”
君不意:“?”
“你今晚洗了衣服,碰了凉水啊。”
君不意垂眸,抿唇,“不会,我基本无碍了……不过,你是不是该开始抄写太玄经了。”
钟应:“……”
哪壶不开提哪壶!
灯火暖黄,将桌面照的明亮。
钟应两人面对面的围着桌子,钟应恶狠狠盯着太玄经,奋笔疾书,硬生生把抄写弄得像跟千军万马死战。
君不意手中握着典籍,目不斜视,专心致志。
灯火将两人影子拉长,隐约重合。
没多久,君不意听到了轻微的鼾声,抬眸,便见钟应头抵着桌面,睡得极为香甜。毛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手上脱离,在地面滚了几圈。
君不意将手中的书籍阖上,拿起钟应抄了半页的纸,上头的字体极为狂放,如野马脱缰般风骚……所谓字如其人,不外如是。
提起笔,学着钟应的笔迹,君不意接着抄写下去。
写完一页时,君不意看着钟应被灯光柔化的侧脸,突然想:
刚刚贴近时,钟应发梢衣角都是香甜的桂花味儿,像是在桂花糕里滚了几圈似得。
第26章
“所以说,你摸她,吃她豆腐,她就只拍了你一掌,没拍中就算了,也没继续追究你?”胖墩捂住嘴巴,好不容易才把嘴边的惊呼压下,“还让你继续蹭住,甚至帮你抄写太玄经?”
“什么叫只拍一掌?那一掌我被拍中,怕是要重伤!”
“你敢把手伸进姑娘家衣服里,人家把你打的半身不遂都不为过好吧!”胖墩指责。
“我又不会随便摸别人,君不意他不同好吗?”又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能力和本事跟他斗几百年?所以君不意在钟应这里,一直享受“格外”待遇。
打起来下手最重,阴起来下手最狠,当然,摸起来也不会犹豫……
钟应斜斜暼了胖墩一眼,冷笑:“这就不记得昨天挨的打了?”
胖墩立刻摆手:“哪敢哪敢。”
三人正走在去学堂的小道上,钟应和胖墩走在前头商量“对策”,秋时远小尾巴似得点缀在后头。
对于钟应两个不着调的谈话,秋时远心里头觉得不对劲,也不太赞同,奈何他生性羞怯,稍微一点儿反对意见,被胖墩的声音覆盖,就不敢再说了。只能低着头走路,偶尔纠结的看两人一眼。
胖墩继续给钟应分析:“你一开始摸她,她没反应,可能是因为对她来说,这不算是太冒犯,后来她生气的理由简直太好猜了。”
“什么?”
“把手伸进人衣服里,你这不就是非礼?别说对方是个姑娘,就算对方是个大男人,也得发火啊。何况君姑娘一看便知道家教严格,哪里能容的了登徒子对她放肆?你想想你自己,要是有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把手伸进你衣服里,你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