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丑态,他想要马上结束,哪怕是以另一种更加羞耻的情况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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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异闻木然在原地,他无法想象前一秒还在抗拒自己的盛雪河,突然对自己说要自己的标记,尽管他也在极力忍耐。
可他能够看出来,盛雪河并不希望他标记自己,盛雪河正在因自己的生理反应而产生厌烦的抵抗心理。
盛雪河的自尊心很强,且有很强的忍耐能力,傅异闻认为他是可以做到坚持,坚持到医疗团队的到来。
可现在盛雪河放弃了,他主动举起白旗投降,渴望尽早结束这一切。
“为什么,”傅异闻问,“我需要理由,为什么。”
他像是在自问自答:“我不是慈善家,更不是好心泛滥的救世主。我可以给你临时标记,但为什么呢?”
理智告诉傅异闻,自己不能继续下去,不能顺从对方的意愿。盛雪河现在意识不清,做出的所有决策都非本愿。
唯一清醒的人是自己,他该坚定自己。
可他动摇了。
傅异闻看了眼手机屏幕,何游说堵车了,十分钟内没办法赶到,问他有没有办法再拖延一会儿。他咬了咬牙,现在岂止是盛雪河在忍受煎熬,他同样如是。
“……”
“我不想别人标记我。”
傅异闻的指节发白:“别人不行,唯独我可以?”
盛雪河回答:“是,除了你,谁都不行。”
那肮脏卑劣的无底洞突然得到安慰,傅异闻血液都在沸腾,感觉自己更疼了,极端交织的情绪一度教他处在失控边缘。
别人都不可以,唯独他可以。
这是多么难得的殊荣,又是多么可贵的特权。
手臂还在桎梏盛雪河的纤细腰身,衣摆弧度翘起达到危险的势,透白的肌肤像是被热气蒸过似的,泛着大片的玫瑰色。
若隐若现的薄肌,还有柔软的触感,无一不在挑战他的底线。
盛雪河咬着下唇,低声道:“傅异闻,帮我这一次。”
“你在求我?”
“是,我在求你。”
被汗水浸湿的发梢软软地贴在修长的脖颈上,皮肤呈现稠丽的艳色。脖子又细又白,让人无法避免地产生破坏欲。
将一切风景纳入眼底的傅异闻理智在悬崖边上经受风吹雨淋,摇摇欲坠。他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