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不明白,嗫嚅着咬住唇角:“易感期怎么了,我不是就在这儿嘛,哥为什么不……用我……”
本来两情相悦的ao帮助彼此度过发情期和易感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陆廷鹤平时也从没想过亏待自己,由奢入俭难,和祝挽星和好后他连自己动手都没有过,但现在太不是时候。
alpha一旦进入易感期就是毫无理智只想交合的野兽,强势又粗鲁,他既然想给祝挽星一次美好绝佳的体验,那就决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这次先不用你,下次你再好好表现。”
陆廷鹤笑了笑,把抑制剂给他,存了安抚的意味语调也像是在哄人:“小乖帮我打行吗?我之前帮你打过一次,这次换你帮我打,打完你就把那次不愉快的经历一起忘了,好不好?”
祝闻星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次,呆呆的拿过抑制剂,针尖抵住血管的时候却怎么都下不了手,知道陆廷鹤前世在精神病院受过怎样的虐待后,他觉得一切锋利的东西都会给他造成恐惧。
“哥,不打行不行?”祝挽星的语调绵软又可怜,听上去快要哭了:“这个推进去特别疼,还会鼓包。”
陆廷鹤心尖酸涩,不仅没答应,还按着祝挽星的手往里推针管,“我知道,所以给你一个机会惩罚我。”
“不行……”他慌乱的挣脱开陆廷鹤的手,但争抢时手上没了准头,本来就虚软的厉害,一脱力反而针尖更进了几寸,眼见就要刺进去了祝挽星情急之下迅速伸了自己的手过去。
“星星!”绕是他反应再快也没能拦住,针尖刺进了祝挽星的指腹,拔出时立刻就渗了一个血点。
陆廷鹤眉头皱起,自己满手的抑制剂药液也没管,捏着他的手指吮掉血滴,开口时声音沉了下去:“你怎么这么不乖。”
祝挽星扁了扁嘴,紧紧握住他的指尖,“针刺进去太疼了……你这根本就是在惩罚我……”
“你——”明白过来他的顾忌,陆廷鹤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过去那么久,我早就不在意了,不过就是被扎了两下,也就你还记得。”
祝挽星摇头,“哥忘了好,但我不会忘,我这一辈子都记得。”
嘴巴再次被捏住,陆廷鹤疼惜的看着他,眼眶因为强压着情热已经泛红,“我都知道,可你是不是忘了我易感期什么样了,没有抑制剂,你一会儿会很惨。”
陆廷鹤想起来上次祝挽星帮他过易感期好像还是两人和好之前,时间太久远了,祝挽星不记得也正常。
于是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帮他回忆了一下,措辞尽量温和,以免把人吓到:“我会变得很恶劣,粗鲁又不讲道理,你上辈子清醒着帮我过易感期时就因为我太过分发了一周的脾气,现在你进入发情期了,我保证不会给你一丁点逃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