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女医师叫到一边,一板一眼的和人说想要借用隔离室和自己的爱人求婚,因为两人当初就是在隔离室认识的,选在这里比较有意义,并且再三保证不会影响有突发情况的伴侣使用。
女医生满脸震惊,八卦兮兮的问:“在隔离室认识的?这么说你是持有义工证的志愿者,在隔离室救助发情的陌生omega时爱上他了!”
陆廷鹤笑了笑,“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不仅我在救赎他,他也在救赎我。”
“他也在救助你?”女医师没注意他的措辞不同,疑惑问:“omega也可以考取义工证做志愿者吗?没听说过啊。”
“他不用考,我直接发给他。”
女医生更疑惑了,“你直接发?你是街道办的?哪个街道办这么方便,我也想我弟考个证。”
“考不了。”陆廷鹤笑着看向走过来的祝挽星,说:“我们是个人街道办,人员稀少,就我们两个,所以他只做我的义工,我也只做他的志愿者。”
*
从女医师那里骗来了钥匙,羞红了脸的祝挽星拉着陆廷鹤一溜烟跑进了第一间隔离室,里面的布局还是和两个月前一模一样,只不过一次性床单换了颜色,上次是天蓝色,这次是黑色。
他被陆廷鹤整个儿拥进怀里,一条胳膊揽着肩膀,一条胳膊圈着后腰,下巴抵着额头,手掌抚摸着脸蛋,用最亲密的姿势面对面侧躺在床上,近到呼吸时两股喘息互相交杂缠绕在一起,鼻尖尽是alpha慢慢释放出的乌木香,安全又满足。
祝挽星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小猫打盹似的蹭着他,陆廷鹤说想他忘记不好的回忆,只记得今晚。
他还想着自己一定要努力不分心才能做到,却不想一躺进人怀里就脑袋空空了,除了这一分钟的陆廷鹤,什么都想不了。
祝挽星暗道自己好没出息,又黏黏糊糊的问他:“如果是突然发情,急匆匆进来的情侣,应该先做什么啊?”
陆廷鹤的情绪好了很多,闻言也散漫的笑了笑,“不清楚,我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但总归不会是打抑制剂。”
如果真的发情了,那陆廷鹤想尽办法让他舒服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舍得用抑制剂把情热往下压。
祝挽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小声假设起来:“第一步应该先脱衣服?不过如果发情了的话我可能没那么守规矩了,要是忍不住把哥哥的衣服给撕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