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牢牢的扣住,身体被牢不可固地压住,可还不够。
还不够。
他想念那样的温暖和热烈,从脚尖到发顶,从皮肤到最深处的温暖。
卿长渊泪眼迷蒙,濡湿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云奚努力不看他。
再吸了口气,云奚开始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顺纲后,某光决定明天醒了在78章后面添一个车推剧情
(就是抓金丝雀然后真把人给亲秃噜且那啥啥了,然后卿长渊不见云奚)
到时候发了评论区会说的(就是一点若有若无的)
——
哎嘿,非常上火的云崽抓起一瓶
心上的蜜糖5瓶营养液
夏日青城4瓶营养液
木桑子4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1瓶营养液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吧唧mua
第082章他又睡了我就跑
色色是不可能色色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色色的。
云奚坚定且悲痛,哪怕卿长渊在他身下扭成麻花,哪怕卿长渊把衣服都扒了,那又怎样?
他绝不可能再乘人之危!
不可能有那种该浸猪笼的坏心思!
司命:“…你倒是先把眼睛挪开啊。”
澄澈而明亮的眼睛将人上上下下地望着,没有什么淫邪的色欲,更像是什么柔软而无辜的毛团团动物,在盯着食物流口水。
…云奚擦擦唇角,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主要卿长渊太好看了。
外边日头正盛,细碎的阳光从屏风边漏进来,照亮了卿长渊漂亮到近乎妖冶的五官。
嘶啦一声,云奚扯了一条白绸绑在自己眼睛上。
这样他就看不清卿长渊的样子了。
可他既害怕卿长渊乱挣扎把手脚弄伤,又怕卿长渊再咬嘴唇。
所以,云奚就握着卿长渊的手腕,压着卿长渊的脚踝,再把自己的肩膀抵在卿长渊嘴边,疼,就咬他。
灵狐族有一个习俗,当女狐生产时,男狐便要将尾巴尖放在女狐口中让她啃咬,以共孕育之苦。
司命有幸见过一次,男狐被咬得吱哇乱叫。
云奚被咬得吱哇乱叫。
咬住的布帕有着奇异的质感,卿长渊艰难地睁开眼,就瞧着自个身上伏着的这个疼得嗷嗷叫的大傻子。